那天之后,連著過去了兩天,蘇半夏似乎恢復了正常,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但是她表現(xiàn)得越正常,吳邪就越擔心。
雖然他也不是很清楚為什...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那天之后,連著過去了兩天,蘇半夏似乎恢復了正常,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但是她表現(xiàn)得越正常,吳邪就越擔心。
雖然他也不是很清楚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是蘇半夏表現(xiàn)的越平靜,他就越感到心慌。
但最近的事情很多,吳邪沒法分心去處理這種小情緒,再加上蘇半夏也確實沒有什么奇怪的行為,吳邪就把這事先放一邊了。
這天下午,吳邪又睡起了午覺,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到了半夜的時候,張起靈和王月半閉店回來,吳邪反倒又忙了起來。
蘇半夏從樓上下來接應王月半和張起靈的時候,就看到躺椅上只掛著一張?zhí)鹤?,吳邪早已沒了身影。
“胖爺,吳邪呢?”
“建他的房子去了,真搞不懂天真,大白天的不去,非要大半夜的搗鼓?!?/p>
蘇半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那我們等等他吧,剛好我現(xiàn)在睡不太著?!?/p>
“成,那我去做點宵夜,咱們邊吃邊等天真回來?!?/p>
這時候,張起靈往大門外走,王月半看見了,便叫住他:“大半夜的干啥去啊,小哥,我做夜宵,你要不要來點兒?”
張起靈點點頭,然后出門了。
“這倆人,”王月半搖搖頭:“都喜歡大半夜的往外走?!?/p>
蘇半夏笑笑,表示認同。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王月半把烤好的紅薯端出來的時候,吳邪回來了,還帶回來兩個人。
蘇半夏瞇瞇眼,這兩個人她認識。
一個是陳雪寒,另一個是當初在墨脫招待過他們的年輕喇嘛之一,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那個年輕喇嘛,如今也長成一個中年人了。
張起靈這時候從外面回來,看到他們,停住了腳步。
“貴客?!?/p>
喇嘛走到張起靈面前,行了個大禮,然后獻上一個包裹,并用藏語說了一段話。
而后,那個喇嘛走到蘇半夏面前,遞給她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紅檀木的盒子,盒子上的花紋非常精致,像是一個藝術品。
喇嘛對著蘇半夏做了個合十禮,說道:“師父圓寂了,他臨終前,托我將盒子帶給您,并給您留了句話?!?/p>
蘇半夏看了一會兒盒子,然后看向他。
“??????????????????????????????????????????????????????????????????????????(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順其自然,一切便會安好)”
蘇半夏眼神暗了暗,而后點點頭:“我知道了?!?/p>
喇嘛再次對蘇半夏作揖,就在這個時候,白清從房里出來,靠在了門口。
喇嘛看到了他,但他沒有上前,而是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對著白清很莊重的行了個禮,而后便離開了。
白清嗤笑一聲,轉身又回了房。
吳邪三人奇怪的看著白清的背影,王月半碰碰蘇半夏,問道:“他們認識?”
蘇半夏搖搖頭,沒回話。
在陳雪寒他們走后,吳邪四人拆開包裹,就看到了一副畫像,那是當時在喇嘛廟里看到那副張起靈的畫像。
看到畫,吳邪的眼睛亮了亮,但沒多說什么。
畫的下面還有一件喇嘛袍,吳邪把畫拿進屋里,把墻上的一幅畫取了下來,用這幅畫像代替了它。
張起靈拿著喇嘛袍進了屋,把它放到一邊。
蘇半夏此時還在盯著那個檀木盒沉思,腦子里全是那個喇嘛說的話。
直到王月半拍拍她的肩,她才回過神來。
“別看啦,既然是人家留給你的遺物,你就好好收著,回自己房間再看。”王月半抬抬頭,示意她進屋:“進去吧,天氣慢慢轉涼了,夜里氣溫低?!?/p>
“好?!?/p>
四人再一次坐在了小爐子旁邊,這一回,吳邪燒了一瓶黃酒,算是給老喇嘛做一個紀念酒會。
王月半說這是他們的一個特殊習慣,屋子里有很多的酒,一瓶酒,代表著一個離開的朋友,每到這種特殊的時候,他們?nèi)齻€就會喝一杯,聊一晚上關于這個人的話題。
當然,吳邪三人依舊不允許蘇半夏喝酒,所以他們又拿出了當初吳邪做的那瓶果醬,給她泡了一杯。
酒燒好的時候,吳邪看了一眼白清緊閉的房門,他問道:“不需要叫他嗎?那喇嘛看著對他很熟悉?!?/p>
蘇半夏半垂眼眸,而后笑著看向吳邪,說:“不用叫他,他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睡了?!?/p>
四人圍在爐子邊慢慢聊天。
房內(nèi),白清沒有開燈,而是靠著從窗戶外撒進來的月光,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手中盤著的檀木佛珠手串。
他想起來當初離開喇嘛廟,老喇嘛說的那句話。
“人不能只能困于過去,甩開桎梏,或許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細節(jié)。”
“嘖。”
白清深吸一口氣,將手串丟到床頭柜上,然后躺回床上,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