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姐姐,他怎么樣啊,怎么暈了呢?”
許汐顏“是不是被棗子卡住了???”
慕容林致“幫我把他扶起來?!?/p>
沈珍珠“好。”
許汐顏“好。”
三個(gè)人把李倓扶起來后,慕容林芝在禮李倓的后背敲了幾下,李倓就把卡在喉嚨里的棗吐了出來。
許汐顏“醒了。”
慕容林致“怎么樣了,有沒有好一點(diǎn)?”
李倓沒有答話,而是一直看著慕容林致,還牽上了慕容林致的手,慕容林致發(fā)現(xiàn)后甩開李倓就直接跑了,沈珍珠和許汐顏看見慕容林致跑走,也跟了上去。
李倓“別走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李倓,你要記得我,你長得好美。”

唐玄宗“這紫云回吹的不錯(cuò)啊?!?/p>
楊玉環(huán)“回陛下,屏兒說您所譜的紫云回堪稱絕世之作啊,屏兒天天在練習(xí)呢。”
突然,崔彩屏的裙擺起了火,沈珍珠看見了二話沒說就提著旁邊的水桶,就潑了上去,打擾了崔彩屏的表演。
楊玉環(huán)“大膽沈珍珠,你這是在做什么,你可是自覺比崔彩屏吹奏的好嗎?”
沈珍珠“啟稟陛下,貴妃娘娘,剛才崔姐姐的襦裙燒起來了?!?/p>
楊玉環(huán)“無緣無故好端端的,為何會(huì)起火?”
楊玉環(huán)“陛下。”
唐玄宗“高力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查清楚了?!?/p>
高力士:“各位良家子,剛才都有誰看見著火了?”
慕容林致“回陛下,臣女,臣女看到著火了。”
許汐顏“陛下,臣女也看到了?!?/p>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人都站出來表示自己看到了。
楊玉環(huán)“陛下,你得給屏兒做主啊?!?/p>
崔彩屏“屏兒知道是誰干的?!?/p>
唐玄宗“你說是誰?”
崔彩屏“許汐顏,沈珍珠與慕容林致,除了她們?nèi)?,沒有人碰過屏兒的襦裙,白天的時(shí)候你們就往屏兒身上潑了什么,下午就著火了,不是你們仨還能有誰啊?”
許汐顏“陛下,臣女冤枉。”
慕容林致“陛下,臣女冤枉?!?/p>
沈珍珠“陛下,臣女冤枉?!?/p>
崔彩屏【跪下】“陛下,他們?nèi)齻€(gè),嫉妒我位列前茅,存心想害死我,就是想圖謀王妃之位?!?/p>
崔彩屏“陛下,娘娘,你們要為屏兒做主啊?!?/p>
唐玄宗“許汐顏,沈珍珠,慕容林致,你們?nèi)齻€(gè)怎么解釋,若是沒有一個(gè)合理的解釋,朕只能暫且將你們?nèi)岁P(guān)押,若查出是你們縱火傷人,朕絕不輕饒?!?/p>
許汐顏“陛下,請聽臣女解釋,這件事情,與成語三人并無關(guān)系?!?/p>
許汐顏“其一,臣女們身上并無火器,這是進(jìn)宮之前各位內(nèi)侍官反復(fù)檢查過的,絕無可能夾帶進(jìn)宮?!?/p>
許汐顏“其二,臣女已知真兇是誰?!?/p>
唐玄宗“那可是在場的秀女?!?/p>
許汐顏【想了想】“真兇乃是陛下?!?/p>
李亨“大膽,簡直就是一派胡言?!?/p>
唐玄宗“你怎么會(huì)說是朕呢?”
許汐顏“請問陛下,是否喜愛華蓋遮陽?”
唐玄宗“自然?!?/p>
許汐顏“那臣女斗膽問陛下一句,最近陛下遮陽用的華蓋,可曾換了材質(zhì)?”
高力士:“回陛下,西域進(jìn)貢了幾塊琉璃,您吩咐尚宮局將華蓋上原來的盡布拆了,替換成了琉璃,您瞧,這七彩的就是?!?/p>
許汐顏“臣女再問陛下一句,最近陛下和貴妃娘娘在華蓋下乘涼,是否覺得比以往更熱了呢?”
唐玄宗“確有此事啊,朕近日總覺得酷熱難耐,這又是何道理???”
許汐顏“這就是了,陛下,琉璃雖美,但容易聚熱,熱到燃點(diǎn)便成了火器,所以才會(huì)把崔姐姐的裙子燒起來?!?/p>
許汐顏“所以,陛下的華蓋才是真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