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汐顏“冬郎,自從崖底回來,有句話我一直想問?!?/p>
李俶“什么話?”
許汐顏“冬郎為什么要養(yǎng)死士呢?”
李俶“如今奸臣當道,太子廢立不過圣上一句話而已。”
李俶“想當初,陛下一夜殺了我三位皇叔,何其涼薄,皇家的親情,甚至抵不過外戚強臣的一句挑唆,我們若沒有一點自保能力,早就被人刮的肉都不剩了?!?/p>
許汐顏“只是這樣而已嗎?冬郎是否志在朝野?”
李俶“雖然我身為皇家子嗣,自然是有所求的,不過你放心,如果有半點差池,我一定會想方設法護你周全的?!?/p>
許汐顏【點點頭】
李俶“這句話,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但今天我拿來告訴你,你可知道它的份量?!?/p>

許汐顏“有句話我想對冬郎說,我自嫁你,自然是你榮我榮,你損我損?!?/p>

——太子府——
李俶“兒臣拜見父王?!?/p>
李亨“情形如何?”
李俶“楊國忠,兒臣剛剛拜訪的那些大臣,竟然全都被他給陷害了?!?/p>
李亨“那就說明你的行蹤他已經了如指掌了?!?/p>
李俶“他不單單知道我的行蹤,甚至連我做什么他都會提前知道,難道我身邊有他的耳目?”
李亨“俶兒,以你現在的能力,先不要跟他作對,楊國忠老謀深算,根基很深,你現在必須先求自保?!?/p>
李俶“父王,難道我們不跟他作對,他就不會把手伸向我們嗎?”
李亨“聽孤一句勸,首先,你把這個崔彩屏冊立成正妃,以此來緩和我們太子府和相國府的關系,等到這個事情緩和了,我們再找機會,再做考慮。”
李亨“對了,沈珍珠和許汐顏,很多的事情是因她們而起,她們已毫無用處,該舍就得舍?!?/p>
李俶“此事絕不可能,汐顏是我此生所愛,不管遇到任何困難,我都不會舍棄她?!?/p>
李亨“你怎么了,父王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李俶“孩兒不敢?!?/p>
李亨“那你告訴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俶“孩兒只是不屑向楊國忠那奸賊低頭,如今他在暗中籠絡永王,欲擁立永王作為太子,如果我們在此時退讓,正是給了他繼續(xù)壯大的機會?!?/p>
李亨“行了,不要再說了?!?/p>
李俶“現在東宮已經岌岌可危了。”
李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該如何是好。”
——廣平王府——
崔彩屏“許汐顏,你好大的膽子,你到底給殿下是下了什么迷藥了,殿下都不帶你去避暑山莊了,你居然讓他半路跑了,把我一個人擱在那兒?!?/p>
崔彩屏“你不會以為,你這樣就又能籠絡住殿下的心了吧,我告訴你,王妃之位,肯定是我的,咱們走著瞧?!?/p>
崔彩屏走的時候還故意推了一下許汐顏,還連累了旁邊的沈珍珠被許汐顏撞了一下,這一撞,把沈珍珠懷里的玉佩撞了出來。
許汐顏“珍珠,你這個玉佩怎么是一半???”
沈珍珠“我也不知道,我爹當時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許汐顏【拿出自己的玉佩】“珍珠你看,這兩個玉佩合在一起,倒像是一塊玉佩?!?/p>
沈珍珠【恍然大悟】“是誒!”
許汐顏“珍珠你看。”
沈珍珠看向地面,地面因陽光折射玉佩反射到地上,地上有兩個字“獨孤”。
沈珍珠“獨孤?”
而玉佩的反面則在地面映射的是“麒麟”二字。
許汐顏“(云南獨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