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汐顏,珍珠,此事你們牽涉其中,還有你們身側的丫鬟,我要一一過問清楚,你們可莫要覺得委屈?!?/p>
許汐顏“兒妾不敢,全聽娘娘的安排。”
沈珍珠“兒妾不敢,全聽娘娘的安排?!?/p>
許汐顏“兒妾亦為崔姐姐惋惜,希望盡快找出真兇。”
韓國夫人“惺惺作態(tài)?!?/p>
張氏“韓國夫人,稍安勿躁,我答應你,此事我定會查個清楚?!?/p>
張氏“張得玉,王府內院是誰負責管理?”
張得玉“娘娘,是何副總管。”
何靈依“奴婢何靈依,叩見太子妃娘娘?!?/p>
張氏“好了,你們都起來說話吧?!?/p>
何靈依“謝娘娘?!?/p>
張得玉“謝娘娘。”
張氏“何靈依,你主管王府內院事務,你來說說,這件事情你有什么判斷?”
何靈依“回娘娘,崔孺人處每日需熬安胎藥,而許孺人因身體抱恙,亦每日需熬藥調理,廣平王府自有藥方供各位主子熬藥,太醫(yī)斷脈,開下方子,藥房侍女則在太醫(yī)的監(jiān)督下一次性抓藥分給各房,再由各房侍女親自去藥方熬煎?!?/p>
何靈依“今日藥房內應該是琉璃閣的銀娥和錦繡閣的江姜二人各為其主子熬藥,想必,這二人定脫不了干系?!?/p>
江姜“啟稟娘娘,我和銀娥熬藥期間,還有琉璃閣的玉書也曾到過藥房?!?/p>
玉書:“娘娘,奴婢去藥房只是給銀娥送口吃食,誰知,江姜借故與我大吵大鬧,引得銀娥也過來勸架,也不知是不是那個時候她就趁機在崔孺人的藥中下了商陸。”
江姜“玉書,你竟敢顛倒黑白,分明是你先……”
韓國夫人【打斷】“娘娘,此事已經(jīng)明了,銀娥,玉書是家生家養(yǎng)的丫頭,從小跟在彩屏身邊,絕不會害主,下藥之人定是江姜?!?/p>
江姜“娘娘明鑒,事實絕非如此。”
張氏“如此看來,江姜你確實大有嫌疑。”
許汐顏【跪下】“娘娘,藥房并非是唯一可以下藥之處,不可只以此下定論啊,娘娘明鑒啊?!?/p>
韓國夫人“還有什么可判的,此事一目了然,在王府,還有誰容不下屏兒和她腹中的孩子,不是許汐顏命她下藥,一個區(qū)區(qū)的丫鬟,哪有這么大的膽子。”
許汐顏“娘娘?!?/p>
張氏【打斷】“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果真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委屈你,張得玉,去把今日琉璃閣熬藥的藥罐呈上來?!?/p>
張得玉“是。”

張得玉“稟娘娘,這藥房的藥罐子都是一個模樣,而錦繡閣和琉璃閣熬藥又在一處,實難分辨,好在事發(fā)突然,這里邊的藥渣子和剩藥還未來得及倒掉。”
張得玉“而崔孺人和許孺人又大有不同,請?zhí)t(yī)一看便可分曉?!?/p>
張氏“王太醫(yī),請吧。”
王太醫(yī):“是?!?/p>
王太醫(yī):“娘娘,這事確實奇怪了,這罐是崔孺人的藥,是安胎藥,這里面并沒有商陸,這是許孺人的活血化瘀的湯藥,里面竟然有大量的商陸啊?!?/p>
王太醫(yī):“娘娘,還請何副總管去將剛才崔孺人的藥碗拿過來,讓卑職再進行仔細查驗。”
張氏“快去。”
何靈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