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諸圣陰暗瘋批小梅x正在學習人類的羽蛇社長
(內容純屬我瞎編,人設也是我按自己理解而來,不喜勿看,注意避雷,不想吵架,你杠你對。雖然有1,但是不一定有2)
(雖然我是梅左人但我不喜歡開后宮,所以除了標題上的cp其他都是友情向)
白安流是一個怎樣的人?
梅云棲總是對此思考。
他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因為沒有善良的人會把人給吊在天花板。(每日奇聞表示憤慨)
哪怕是聽話如梅云棲,也被他訓斥過幾回。
第一回,梅云棲記得是那篇關于怪談協會的新聞稿。在陸老師的勸誡下,他向白安流要求撤稿,然后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篇新聞稿都送到打印室那邊了!馬上就要印出來了!你現在給我撤稿?開什么玩笑?!”幸好是通過電話交流,不然梅云棲怕是會被白安流的怒火淹沒。
“對不起……但這是陸老師的誡告?!泵吩茥沽鳑驯嘲?,只能下意識把老師給賣了。
“陸靈跟你說了什么,以至于你能這樣出爾反爾?還是說你害怕報復?新聞社的報告都是匿名的,要找也只能先找我。你在擔心什么?”憤怒,那強烈的情感通過電子設備傳遞而來。
“……就當是為了大新聞,社長,這件事必然會有后續(xù),打草驚蛇了可不好?!泵吩茥鼙M力在編理由了,而電話那邊的人只是冷冷一笑,“最好真的是這樣?!?/p>
雖然后來,梅云棲確實交上了一份大新聞,但那都是后話了。在撤稿之后,他有一段時間都不敢見白安流。
“不是我說,兄弟。你不是新聞社的人嗎?為啥每次你都要繞道走呢?”歐煌看著自討苦吃的少年,百思不得其解,“說實話,你最近都好安靜。我還以為你有第2個人格呢!”
“……你在說啥呀?!泵吩茥珶o奈,“雖然我是諸圣人,但不代表著我有精神分裂癥啊。哪怕在諸圣人中,精神分裂癥也是少數啊?!?/p>
“兄弟呀?!睔W煌撓了撓頭,有些恨鐵不成鋼?!斑@句話只是一個……怎么說呢?一個問題?你最近發(fā)生了個啥呀?比木頭還木頭!而且新聞社不是沒人嗎?每次都要繞道走,多浪費時間啊!”
“……對不起。”梅云棲低下頭,不置可否。歐煌見狀,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使出了自己在《養(yǎng)生功》課堂上學來的氣功,推動了自己唯一能談上話的舍友,向新聞社的方向前行。
“歐煌!你干什么?!”運氣素來奇差的預備條子驚呼著試圖掙脫,但來自南苗的天才并不是現在的他能抗衡的,于是兩人就以奇妙的方式走向了途經新聞社的道路。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這新聞社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你連萬湘?zhèn)髅侥枪淼胤蕉既ミ^幾次,難道這小小新聞社比鬧鬼的地方還恐怖?”
該說南苗人不愧是戰(zhàn)斗民族嗎?歐煌的力量恐怖如斯,小梅被他強行拽到了新聞社門口?!斑选钡囊宦暎T被暴力撞開。
“梅云棲!你給我好好看看!這里一點也不恐怖!”歐煌近乎于怒吼,手指狠狠指向前方。然后就看到了一臉錯諤的白安流。
“不是……這……怎么真的有人???為啥不開燈?。俊?/p>
很好,在場的三個人,此刻都感到很懵逼。
“外面天還很亮,應該用不著開燈?” 白安流略微不確定的回答。他只是在普通的整理新聞稿,結果突然冒出了兩個大喊大叫的人,其中一個好像還是自己的社員?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那個,兄弟,對不起?我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人……”歐煌顫顫巍巍的道歉,而旁邊的小梅已經要崩潰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出場方式?。。。”緛硭肽贸鲆环荽笮侣勊Φ桨装擦餮矍?,讓白安流大吃一驚,然后膜拜他(?)。結果這社死的相遇,小梅感覺自己要患歐煌恐懼癥了。
“對不起,社長,給您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走?!痹挳?,小梅就打算拽著自己的冤種室友趕緊跑路。
“有話不妨說明白,你對新聞社產生了恐懼?這是怎么一回事?”藤蔓,不知何處來的藤蔓封住了大門,讓人逃也逃不掉。
“我的天!這是啥呀?我沒帶火呀!”歐煌試圖破藤而出,但嘗試無果后只得作罷。他緩緩轉過身來,對白安流比了個大拇指,“牛的啊哥們,我聽說在依雙能控制藤蔓的也是少數??!”
“多謝夸獎?”白安流的語調十分奇怪,就好像在學習什么一樣。
兩人這樣一來一回,氣氛更加尷尬了。
“話切回主題,梅云棲。你為什么對新聞社感到恐懼?”白安流正了正衣襟,有些嚴肅地向梅云棲問道,但少年只是不吱聲?!懊吩茥??”
說實話,這真有些審訊犯人的味道,雖然被審訊的人是一個預備警察。
“兄弟!說點話,這可是解決問題的大好時機?!蹦厦缛颂赜械臉酚^在歐煌身上也得到了體現,他對著梅云棲擠眉弄眼,試圖鼓勵自己的好舍友。
“呃……那個……我……”梅云棲很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左右也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該說什么?難道要說他害怕白安流?
但問題總是要解決的,小梅嘆口氣,低聲道:“我害怕……我寫不出大新聞?!?/p>
那種一直縈繞在心中的壓抑終于消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慌。
白安流會怎么說?白安流會怎么想?從他口中會蹦出怎樣的話語?是安撫,還是譏諷?
對于梅云棲來說,這兩種他都想象過。他確實是一個陰暗古怪的瘋子,熱衷于探索他人的軌跡,看破他人的命運。
也許他從沒把誰當過人,甚至于包括他自己。這大概是,諸圣人天生的惡意。
做出抉擇吧,白安流,你會選擇哪一條道?救贖,或者施暴。你走在哪條路上?
梅云棲突然有些想笑,如同看見獵物一般,看他們究竟掉入哪個陷阱。
可悲的命運??!日復一日,閉合運作。
他雖然低下了頭,但依舊死盯著面前的白安流。
“……”
多么長久的沉默,那人沒有任何言語,這實在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梅云棲疑惑的抬起頭,卻看見了一張困惑的臉。
“我不理解,諸圣人都是這樣奇怪的嗎?”白安流迷茫的搖搖頭,他沒有撒謊。梅云棲可以確定,他確實不解。
出乎意料的結局。獵物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在原地,一步也沒有動。
這太奇怪了。這真的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做法?雙方對彼此都感到疑惑,只有歐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發(fā)現門開了。
“兄弟,門開了,我們能走了!”歐煌一把抓起小梅的衣袖,把他拽離了新聞社。而梅云棲只是死盯著平靜的白安流,麻木的跟著歐煌離去。
這太奇怪了,回到宿舍,梅云棲再次感慨。怎么會有人不隨命運的河流前行呢?那人上了岸,看著諸水流行,卻無動于衷。
但這也是某種魅力所在,在陰暗的角落,梅云棲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那笑容,夾雜著樂趣與迷惑,甚至于,一絲恐懼。
“不應存于此世之人。”這是梅云棲對白安流正式的初始評價,帶著他不知的瘋狂,癡迷,與一絲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