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向,含有食人情節(jié)注意
作者打完悲傷至極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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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龍,也好?!?/p>
灰燼無能地痛恨著自我,要是…要是下手再輕一點,他也不會失去霍克伍德。
明明…
龍頭石在手里似乎發(fā)著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沾滿了鮮血的龍頭石像是一個恥辱。
我想說出我愛你。
我沒有任何機會了。
原諒我,容忍我。
這是否是一種褻瀆,灰燼并不清楚?;靵y的思緒侵占著大腦的理智,他俯身卻意識到自己一直跪著,僵硬的不死人膝蓋好像是會松動的。
“霍克伍德,我愛你…我愛你…”
灰燼用手扒開了霍克伍德的嘴,里面流出的是血,而現(xiàn)在它們很快就要因為死亡而干涸了。
他吻上去,明明不死人嘗不出味道,可是如此的苦澀又甜蜜,血的腥氣侵占著最后的思維。
灰燼迫切地用手指打開霍克伍德的嘴,手指劃過唇齒帶著生前的余溫和死亡逐漸失溫的冰涼。他并不在乎仍留存的唾液,只是將他們打開,下頜毫無阻力地與上面分離,露出口腔的樣子。
接著應(yīng)該干什么呢?灰燼混沌的腦子里恐怕只剩下一些毀壞的欲望了。
對啊,你愛著我嗎?我狂熱的情感已無處發(fā)泄。
那么就將舌頭割下吧,將匕首伸入其中,拒絕那些灰心喪氣的話語,如果這樣的話……
你也不會回來的,霍克伍德,你回來是不會原諒我的褻瀆的,人死了也不會回來的。
我不想成為龍,我只想讓你活著。但為什么你仍要堅持如此?我明明已棄石而逃,可你仍不死不休。
死在這里是你的愿望嗎?我恨它可又不得不在死亡中使你如愿。
他咽下了這些曾經(jīng)的話語。
綠色的眼睛已經(jīng)失焦,灰燼用手指將它挖了出來,眼睛帶著連接內(nèi)部的肉鏈,仿佛它仍能夠運作似的。
但他已經(jīng)死了,所以呢?既然無法做到死不瞑目,那為何不去見見我肚中真心?
剖開它所連接之處,內(nèi)臟軟軟的攪和在一起。
對啊,切開它嘛,反正他也不知道的對吧,
灰燼將一只眼睛裝進了元素瓶,好像這樣灰燼就能裝作他還會看的樣子;剩下的一只進了灰燼的腸胃里。
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只有愛,與消亡的決別。
透過玻璃瓶中,橙黃的液體包囊著它,就如在羊水中漂浮著,將線條變得柔和。液體不斷修正著它的腐敗。
灰燼已經(jīng)不太在乎他究竟在做什么了,就像他唇齒間里不完全是碎肉的痕跡,也有衣服的碎片。本能撕扯著從柔軟變得逐漸僵硬的腹部,它此時宛如一個祖咒與誘惑。
在黃白的脂肪與粉白的皮肉間灰燼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結(jié)局。
柔軟的肚腹包裹著,腸子上滑膩的血逐漸干涸,黏在灰燼的臉上。手上沾滿了血的污物。
可那終究只是虛假的幻想,他無能地繼續(xù)撕咬著仿佛只要吃下去一切都會變得很好似的?,F(xiàn)在他除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外什么都不能占有了,不再擁有一個思維所存在的鮮活的肉體了。
那些在嘴中的不明物體讓他惡心,那些粘膩濕滑的東西沾滿身體愈發(fā)的難受?;覡a想吐可他無法停止去吞咽。
只要全部吞下去應(yīng)該就會好了吧…這絕對不是真的……
然而尸體不會作假。
灰燼在霍克伍德被他生啃的不成樣的尸體上睡著了,醒來時手還摟著霍克伍德,只是不剩下一點溫度了。
他這才恍然間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又釋然地接受了?;覡a將自己的沾滿霍克伍德血的衣服收了起來,像是在收藏一個戰(zhàn)利品。
最后灰燼將那枚法蘭戒指脫了下來戴在了霍克伍德的手上,試圖將他的尸體擺在一個角落。
“沾滿你的血的龍體石本應(yīng)該是你的?!?/p>
灰燼將那兩塊帶來了悲劇的石頭放在了他的身下。
他緊緊的攥著那只狼血劍草走了出去,元素瓶中的眼球如同一個抹不掉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