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fēng)沒能高興多久,因為李長生喝完酒放下酒壺就走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能喝那么快。
司空長風(fēng)“???這就走了?我還想和他切磋一下呢!”
百里東君“他向來如此,來我這找酒,然后很快又離開。”
百里東君“也不知道喝這么快能品到酒的味道嗎?”
葉鼎之“他剛剛倒進(jìn)他的酒壺里了?!?/p>
司空長風(fēng)“這你都能看到?太牛了吧?”
司空長風(fēng)豎了個大拇指,誠心夸贊,他們的日子都差不多,司空長風(fēng)憑借槍法成功和他們一同訓(xùn)練。
不免得又是一陣吹噓。
司空長風(fēng)“看吧,我還是非常有武學(xué)天賦的!”
葉鼎之“……”
百里東君“……”
進(jìn)來的確實是只有他一個人,可他們兩個都是天生武脈,早已經(jīng)修煉超過他,不過這孩子能一絕前塵找到他們,實力倒也是一等一的強(qiáng),還是不打擊了。
一上午他們都在正常訓(xùn)練,直到回住處的時候聽到路上的侍從討論,說是太安帝病重。
太醫(yī)院接連受責(zé),可還是無力救治他們的陛下,據(jù)說是三天前還好好的,就是時常困倦,卻也無大礙,而如今不過三天,便有了油盡燈枯的趨勢。
蕭若風(fēng)不是沒懷疑過葉鼎之,可他沒有證據(jù),自然是無法證明。他找到葉鼎之試圖想從與他的交流中尋找到一絲破綻,可他的言語沒有絲毫的破綻。
葉鼎之“蕭師兄問完了嗎?”
葉鼎之“若是你還是想知道我的劍法,我確實撿到一本魔功,別問為什么學(xué),你沒有上街乞討過,也沒有被其他的乞丐圍毆過,所以你不會懂,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自學(xué)武功有多高興?!?/p>
意味著什么蕭若風(fēng)不會不懂,可這也太恰好了,剛好他的父皇有被吸食內(nèi)力的表現(xiàn),而葉鼎之似乎也用過這樣的功法。
蕭若風(fēng)“你是葉羽大將軍的兒子葉云對嗎?”
葉鼎之沒有任何異常,只是輕笑了一聲。
葉鼎之“岐山那邊有我的籍貫,以瑯琊王的勢力查不到?”
那自然是查到了,還特別完整,可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更奇怪,而且父皇一直在咬死就是葉鼎之對他下的毒。
不然他也不會費那么多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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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帝寢宮,蕭若風(fēng)跪在榻前,一五一十匯報調(diào)查情況。
蕭若風(fēng)“父皇,葉鼎之確實是岐山人,籍貫身份都沒有問題,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太安帝猛的咳嗽,臉紅脖子粗的。大斥蕭若風(fēng)
太安帝“誰讓你去調(diào)查他了?我要你殺了他!”
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了 ,此刻也不想再遮掩下去了,直接就將他暴力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
蕭若風(fēng)“可他無罪,如何殺得?”
太安帝“那你不會隨便給他安個罪?像什么偷竊重要文物的!你這是想要我死不瞑目?。 ?/p>
蕭若風(fēng)覺得很無奈,這種事情他向來是干不出來的。
賬下走出來眉目清秀的男子,朝著榻上的太安帝行禮。
蕭若瑾“兒臣愿為父皇分憂?!?/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