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沉,那唯一嘈雜之處被隔絕,四周仿佛陷入死寂。劉耀文莫名心慌,他聽見紀隨求饒,看著她被拉進酒吧。
然后,門倏地關上了。
他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這家酒吧的。開在偏僻角落,卻絡繹不絕有人光臨,詭異又古怪。劉耀文從未進去過,偶爾路過都加快腳步不曾給予眼神。
至于為什么帶紀隨來……他只是想給她點教訓,劉耀文告訴自己。是她搶走紀禮的目光,又假裝無事發(fā)生。她享受紀禮對她獨一無二的好,招搖過市。
可恨,實在可恨。
他讓她進去待一段時間,是她該受的,完全不過分。再說,他不會丟下她不管,到時間就去找她。
微不足道卻足以震懾紀隨的教訓,她膽子那么小,以后肯定再不敢和他作對。想到這里,劉耀文立刻心安理得地原諒了自己。
……
紀隨睜開眼,一道刺眼的光照進來,她下意識伸手遮住光。地面寒涼,她躺在水泥地感覺刺骨寒意幾乎滲入皮膚,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撐著地坐起身,她捂住腦袋頭疼無比,視線模糊到連身在何處都辨識不清。
紀隨依稀記得被中年男人抓住后,有人敲暈她,再醒來就在這里了。
阮欣“姐姐,你也是被抓進來的嗎?”
身邊有人碰了碰她手臂,紀隨抬眼看過去,是位長相清純的少女,眸光水亮,白皙的臉頰有些污垢,看得出來和她年紀相仿。
她一直沒發(fā)現(xiàn),原來牢籠里不止有她。
紀隨“嗯……”
紀隨輕微點了下頭,縱然內(nèi)心恐懼她也明白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逃出去。她仔細觀察四周環(huán)境,幽暗潮濕像是地下室,只有門口掛著一盞白燈。
她走過去試圖打開鎖鏈。
阮欣“逃不出去的。”
少女聲音清脆。
紀隨“為什么?”
阮欣“我試過很多次,沒用的?!?/p>
她解釋著,不知為何突然笑了一下。
阮欣“算我倒霉,被抓到這里當奴隸。已經(jīng)七天,也不知道他們發(fā)沒發(fā)現(xiàn)……”
紀隨發(fā)覺她笑容有些苦澀,她問,
紀隨“你叫什么名字?”
阮欣“阮欣,你可以叫我阮阮,不過我更喜歡被叫做欣欣?!?/p>
她沒問為什么,小聲卻堅定地喚阮欣,
紀隨“欣欣,我叫紀隨?!?/p>
阮欣“好吧……現(xiàn)在兩個倒霉蛋相互認識了。”
她語氣故作輕松,紀隨能感覺到她詼諧語調(diào)中的低沉。她和自己一樣害怕,被關在昏暗無光的牢籠。
紀隨“我們要逃出去?!?/p>
阮欣直視紀隨,開始和她講了解的所有。
阮欣“這是家地下酒吧,明面是賣酒實際拳擊賭場什么都涉及?!?/p>
阮欣“今晚正好是他們?nèi)瓝魶Q賽,人手不夠的話他們會利用抓來的人當奴隸,去那邊端茶倒水?!?/p>
阮欣“人多眼雜或許能趁亂逃,但風險很大。”
阮欣頓了頓,繼續(xù)道,
阮欣“逃跑被抓,我沒見過有活著回來的?!?/p>
她被抓七天,見識過身邊想跑卻被抓的人再也沒回來,那些人說他們被喂了野狗。阮欣清楚絕不能沖動,否則性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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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斷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嗚嗚嗚。
腦瓜疼,完全憑靈感在輸出,劇情走向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