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抬起眼眸,似笑非笑。
宋亞軒“最近是有點忙……不過抽時間陪你是應該的。”
宋亞軒“一個人在這里,很難受吧?”
紀隨后背一陣發(fā)涼,她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陰冷和壓迫感,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光明。一直以來,宋亞軒都是善于偽裝的人,看似溫柔清霽,風流浪蕩,但事實絕非如此。
他擅于從心理上摧毀一個人的心智。
紀隨“你準備關我多久?”
宋亞軒“誰知道呢?!?/p>
宋亞軒“紀隨已經(jīng)死了啊?!?/p>
不甚在意地聳肩,言下之意就是即便她離開別墅,也只能是個死人。
紀隨“你……”
無論如何,她也吃不下去了,索性不吃。
宋亞軒“不吃了嗎?晚點可是要消耗體力的?!?/p>
紀隨“閉嘴?!?/p>
宋亞軒“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小隨?!?/p>
紀隨“我叫你閉嘴!”
她猛地站起身,生生克制住掀翻桌面的沖動。不僅是臉紅,更是羞憤。她覺得無時不刻不在被玩弄,身為成年人,她能聽懂宋亞軒的話。
詭異之處就在這兒。
他們不是親密無間的愛人,紀隨對他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幫過她,和紀禮是朋友。他們見過幾次面,為什么這種話,這種事他可以隨隨便便說出口。
宋亞軒“真生氣了?!?/p>
紀隨“……”
宋亞軒“可是遲早有這一天,你要學著接受?!?/p>
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她冷著臉離開。
宋亞軒“脾氣還不小?!?/p>
喃喃自語般,他倏地挑眉笑起來。像只張牙舞爪的貓,頑固沒關系,他會馴服她的。
先前顧忌她腿上受傷,沒有碰她。他的自制力一向不怎么好,想做什么就要立刻去做,想得到什么也立刻下手。
約莫一個小時后,他推開臥室的門。這間房是他精心設計的囚籠,華麗奢靡的裝飾,水晶吊燈晃的眼睛疼。
紀隨討厭這個房間,討厭這里的一切。
偏偏只能呆在這里,哪也去不了。
見他進來,紀隨警覺地站起身。撲面而來的壓迫氣息,讓她精神緊繃。
紀隨“你想做什么?”
宋亞軒“裝傻不適合你。”
紀隨“離我遠點?!?/p>
宋亞軒并不打算放過她,他緩慢的靠近,一步步猶如踩踏在她心尖。
紀隨“我不要?!?/p>
驚恐地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她力氣不小,在宋亞軒面前卻被絕對壓制。他預判了紀隨所有的預判,也猜到她一定會反抗,掙扎。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可惜她躲不掉逃不掉,唯有服從一條生路。當然,還有一條死路--和他同歸于盡。
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紀隨,猶如密不透風墻。她被壓得喘不上氣,雙手被緊緊鉗制住。唇被撕裂啃噬密密麻麻泛著疼,她聞到血腥味,她咬了他。
幾分血絲從唇齒間溢出,宋亞軒沒有立即松嘴,反而碾轉(zhuǎn)幾番,意猶未盡。他垂眸看著拼命掙扎的她,仿佛被蹂躪的純白色花,沾染了鮮血的顏色驚心動魄得美。
欲望涌了上來,再濃烈一些吧,讓血液鮮紅的顏色徹底浸透眼前的白。
宋亞軒“你會喜歡的?!?/p>
紀隨“放開我……”
宋亞軒怎么可能松手,他現(xiàn)在若是松開對她的束縛,巴掌就會落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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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們,我有點不敢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