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他有私心。可覺得虧欠那他早就還清。這么多年過去,紀隨早就不恨他了。只是沒辦法原諒,十六歲的紀隨不會原諒。
紀隨“你這樣做讓我覺得……”
劉耀文“我是自愿的,不是說了,我是你舔狗。”
開玩笑似的打著哈哈,他挑眉,
劉耀文“而且賀峻霖那小子也投了,你怎么不勸他?”
紀隨“……”
賀峻霖是合作伙伴,從項目未成型就參與其中,他知道未來要做什么。而劉氏和紀氏所在領(lǐng)域幾乎沒有交叉,可以說他對項目之后的應(yīng)用全然不知。
眼瞼下垂,又欠他一個人情。
紀隨“我不會讓你的錢打水漂?!?/p>
劉耀文“投給你就是你的,打水漂也沒事?!?/p>
她啞然。
沒想到第一個看穿她偽裝的,居然是劉耀文。
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是神也會累,更何況紀隨是活生生的人。外界評價,股東施壓,包括其他人的期望于她而言都是無形壓力。
她怎么會不怕。那萬分之一失敗的可能,一步踏錯從前的努力全部功虧一簣。
劉耀文“沒什么大不了的。”
劉耀文“你知道我一直站在你這邊。”
紀隨“劉耀文……”
她嘴唇翕動,與他對視無言。
一直以來他都應(yīng)該明白,他們之間不會有結(jié)果。很多事情,即便時間淡化消融,傷疤依然存在。如果曾經(jīng)沒有那些不堪,或許他們不止是朋友。
可惜沒有如果。
劉耀文“一廂情愿就一廂情愿,我樂意?!?/p>
劉耀文“沒什么事,我先走了?!?/p>
好似怕晚走一秒她會說些絕情的話。
偏偏喜歡她,也許是對他年少無知時行為的詛咒。最好的年紀,永遠失去最動心的人。
幾天后,張凌赫突然打來電話,神神秘秘地說導師找她有話聊。去了才知道,原來上面有人特意找到導師,目的是為引薦紀隨。
“科院對你們的項目很感興趣,愿意投入資金,日后紀女士的任何研究都可以直接用院內(nèi)最新設(shè)備。”
“上面的意思是放寬條件,讓你們大膽做,只是后續(xù)研究內(nèi)容需要保密?!?/p>
張凌赫“師妹,其實老師在你出事之前就找到了我。”
張凌赫“當時太忙,沒來得及和你說……”
后來她又出了車禍,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上面很重視他們的研究成果,如果這些成果能用于造福人類,那便是科技的意義。
紀隨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她只提了一個條件,保護紀家人的人身安全。上面的人點頭,她便沒理由拒絕。不僅是因研究本身有益,更能徹底護住自己和紀家。
再也沒人敢威脅她。
張凌赫“SL這邊有我,放心好了。”
張凌赫“不過你到時要走的話,最好和你姐姐聊聊?!?/p>
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回來,研究內(nèi)容保密,任務(wù)重的話,上面不會輕易放人。
紀隨“嗯,以后就要辛苦師兄了。”
張凌赫“說這些太見外了,我們可是革命友誼。”
一路走來,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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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婆醬加更!>?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