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淵拿到桃花種后便來到人界與魔界交界處,用法術將這桃花種下,隨后又變出了靈雨,讓這桃花長得更快。
不一會兒,便都開花了,妄淵心想:她要是看到了桃花肯定會很開心。
隨后他便去找白臆年。
妄淵到她殿外后,正準備開門,里面卻傳來了白臆年的聲音。
“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兒吧?如果天界的人沒找到我,他們肯定會猜到我在魔界,到時候就會給魔界惹來麻煩,況且妄淵還救了我一命,我不能給他惹來麻煩!對!我明天就走!”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她的心卻舍不得那位…魔尊。
就在這時,妄淵輕輕地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他看向她,眼底藏著千言萬語,最終卻只化作簡單的七個字:“我?guī)闳タ刺一ā!?/p>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白臆年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跟了上去。
到了目的地,白臆年悠悠道:“哇!這兒好漂亮??!”
聽到她這么說,妄淵眸光深幽,隱含笑意。
微風拂過,夕陽打在她身上顯得格外耀眼,他情不自禁地望向她,那輕柔的發(fā)絲隨風輕舞,勾勒出一副令他心動的畫面。
就這樣,玩到了晚上。
他們坐在草坪上,看著那片桃花林。
月光灑在她的肩頭,他靜靜的望著,心中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情愫,仿佛整個夜空都在為她加冕。
妄淵側頭看了她一眼,漆黑如深潭的眼底正好對上她的視線。
“你可是有話對我說?從你今日來到明儀殿起,到現(xiàn)在,你總是心神不寧的?!卑滓苣耆崧暤馈?/p>
“你…看出來了?”妄淵問道。
“嗯,看出來了,有什么話現(xiàn)在說吧?!卑滓苣昃従彽馈?/p>
“白臆年,我不想你走!我不怕麻煩!你也不要擔心會給我惹麻煩!你留下來可好?”妄淵嗚咽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白臆年輕聲問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場景,那時的我,并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你對我來說是那么重要,可能是那句“我們回家吧!”打動了我,也可能 是在遇到危險時你轉身拉住我的手帶我逃離,情不知從何起,但只要有了情,我就有了想守護的人,我愿意賭一把!拿我的往后余生來賭上一把!你可愿為我押一把?”妄淵認真的看向白臆年,因為太過于緊張,雙拳攥得死死的,手心里早已爬滿了汗水。
他滿心期待著白臆年的答案,可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沉默。
過了良久,他的眼眶漸漸濕潤,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了,更加讓人憐惜。
他低著頭,慢慢說道:“對不起,讓你為難了,剛才的話你就當我……”
妄淵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臆年打斷了。
“我押你贏。”她那對浸在淚水中的眸子,那樣黑,那樣亮。
妄淵猛地抬頭,紅紅的眼眶對上她的目光,他怕自己幻聽了,又問了一遍,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不愿意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