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一男人清潤的聲線“慢著!”,張真源停了下來,回頭望去,那男子身穿月白色長袍,腰束月白祥云紋的腰封,他身姿挺拔,濃墨般的長發(fā)垂落腰間?!按竽懀闶呛稳司垢也遄惚旧贍?shù)氖虑?!”唐家大少爺大吼,男人沒有理會他,他走到張真源身邊垂下眼簾,目光落在張真源身上“不該跪的別亂跪,你難道不知道你沒錯嗎?”張真源看著他沒說話,“喂喂喂,你是什么東西?。縼韷娜耸碌陌?!”唐家大少爺繼續(xù)大喊著,“在下檢都司總都頭,溫玉卿”溫玉卿亮出了總都頭的名牌,這一下子剛剛囂張的唐家大少隱滅了氣焰,連一旁的店家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唐家大少爺連忙下跪道“剛剛是小人有眼無珠,一時沖動冒犯了總都頭,總都頭饒命!”溫玉卿臉色變得陰沉“剛才冤枉人的囂張氣焰怎么不見了?仗著當郡縣縣長的爹到處胡作非為,令尊連你都管不好,又怎么能管好一個縣?我看我得讓令尊回家好好去管管你了!”“不是,別啊”唐家大少爺求著,溫玉卿沒再理會他。
“謝謝總都頭”張真源望著溫玉卿準備行禮,“不用”溫玉卿上前拉住了張真源,“你這免不了燙傷的,手上身上都被燙成這樣,還給我行什么禮?我這有些藥,去你屋里,我給你敷上。”“???不用不用”張真源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我何德何能啊,讓檢都司總都頭給我上藥!“別逞強了,你臉上都疼出汗了”溫玉卿指了指張真源的臉頰。再三勸說下,溫玉卿才把張真源扶到了屋內(nèi)。
“脫了”溫玉卿從身上拿出藥膏,啊?啊???????張真源真要炸了!那湯倒了他前面一身,那脫的話,豈不是要全脫?看張真源呆坐著沒有說話,溫玉卿淡淡的說道“我忘了你手也被燙了,要我?guī)湍銌??”“不用??!”“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p>
算了,身體要緊,張真源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放心吧,上了藥很快就能好。”溫玉卿擦了擦手,“你真的是檢都司總都頭嗎?”“我不是亮牌子了嗎?”“你為什么是一個人?總都頭的身旁不應該有護衛(wèi)嗎?”“我的手下在門外,我沒讓他們跟上”“為什么幫我?”“這是我應該管的?!薄靶辛?,你好好休息吧,我會留人看守,防止那廝再來鬧?;ㄏな窃摵煤米冏兲炝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