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沙菲克莊園時已經(jīng)是深夜,周圍人的眼神再次回想起依舊毛骨悚然“塞西莉亞,早點睡?!崩仙撤瓶伺呐奈业念^就走了,我并沒有回房間,而是偷偷溜進了書房,老沙菲克從來不讓我進書房,我一直覺得里面有與我身世有關(guān)的東西,找了許久并沒有看見有用的東西,畢竟還是7歲的兒童,上面的書籍也夠不到“需要我?guī)湍銌??”一個白胡子老頭站在窗戶外面“梅林啊…”我嚇的坐在地上,老頭飄了進來,拿了高處的一本書給我并對我眨了眨眼“你是誰?”“孩子,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我們會見面的?!闭f完他就消失了,我抱著書回到房間《德國純血巫師名錄》,我翻看第一頁,是關(guān)于沃格爾家族,我津津有味的翻看起來,漸漸的感受到了困意,等我醒來書依舊在我懷里,不同的是其中有一頁被撕掉了,正是我昨晚沒有看完的那一頁,我沒有多想,而是偷偷的將書藏了起來。
后面的幾年我都在德國度過,老沙菲克因為病情需要休養(yǎng),帶著我搬到德國的一座莊園里,直到10歲那年,我進入了德姆斯特朗學習,圈子里的人都認為我是一個啞炮,而我進入德姆斯特朗后,爭議才慢慢消停。
1970年,老沙菲克身體逐漸削薄,他常常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有時我也會聽見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說話聲,我只當他是自言自語。1975年,我回到了英國,按照老沙菲克的說法,他想家了,回到倫敦,莊園依舊死氣沉沉,并沒有因為家主的歸來而高興的氛圍“祖父,為什么我們一定要回來?!蔽野舶察o靜的在老沙菲克身邊,看著他指揮小精靈收拾行李“塞西莉亞,你現(xiàn)在還不需要知道。”“好吧”我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懊魈煳宜湍闳セ疖囌?,以后你就在霍格沃茲學習了?!蔽也]有想到他會同意我在霍格沃茲學習,我曾不只一次央求他,可他總說“你如果想知道你父母是如何背叛家庭的,那你就去,我不會管你?!泵看翁岬轿业母改杆偸呛芗?,慢慢的我也不在提我的父母以及霍格沃茲,但我依舊對這充滿著好奇。
第二日,我整理好行李便踏上了去霍格沃茲的旅程,一路上我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對未來的擔憂以及對父母的好奇,他們?yōu)槭裁匆獊G下我,他們究竟在哪。
當我到達禮堂時,新生分院儀式基本結(jié)束“在開始晚宴之前,讓我們歡迎從德姆斯特朗轉(zhuǎn)來的塞西莉亞·沙菲克小姐?!备咦系泥嚥祭喑椅⑿χ?,當我?guī)戏衷好保X袋仿佛掏空了。
“你沒有著對權(quán)利的渴望,但有著為正義獻身的勇敢,你足夠真誠,但你更博學,和你的父親一樣?!?/p>
“我的父親是誰”“不,我不能告訴你,總之…”“什么?”“拉文克勞!”
我臉上沒有任何喜悅,面對同學的熱情我只是微微一笑“沙菲克小姐”我回頭,不得不承認布萊克家的孩子長得都很很有辨識度,特別是身上散發(fā)的貴族氣息“老沙菲克拖我好好照顧你,這是他讓我轉(zhuǎn)交你的,我是雷古勒斯·布萊克。”“麻煩你了雷…布萊克先生?!?/p>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不可否認的是我的確被他吸引了。我看著他手上遞來的信,本能的想喊一聲教名,我不知道他是否和那些純血們一樣會看不起我,于是我改口叫了布萊克,我看著四面八方灼熱的眼神,以及格蘭芬多長桌上一群人的討論,我并不想在意,可幼時被欺負的場景浮現(xiàn)在腦海,遠處斯萊特林的嘲笑聲傳進我的耳朵,我的肩膀開始微微發(fā)抖,雷古勒斯似乎有所察覺,他微微輕拍我的肩膀,我抬頭看著少年深邃的眼眸有些失神,小聲的說了句謝謝“大腳板,你看,你弟弟去找沙菲克家的小姐了。”西里斯漫不經(jīng)心往那瞟了一眼“塞西莉亞·沙菲克?老沙菲克從圣芒戈撿回來的遺孤罷了。”“她和其他的純血小姐可不太一樣,在火車上還幫一個麻瓜新生搬了行李,只不過她的視線都在書上并沒有看到新生對她的感謝?!比R姆斯放下刀叉說道。
“從小被純血欺負,當然不會感染上純血的毛病?!闭材匪褂信d趣的又看了我一眼“沒進斯萊特林就是好人,不像那個鼻涕蟲?!?/p>
回到宿舍,我打開老沙菲克的信:
親愛的塞西莉亞,不要妄想去尋找你父母的消息,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將立刻回到德姆斯特朗。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老沙菲克都放話了,我也只能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