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上前去,頭一次見到真正的千小姐,柳葉眉、杏仁眼,氣質(zhì)溫婉甜美。
如此一對比,終于知道為何夏侯邑傾心于她。
“雪香,你來了?!奔ц窟^我的手,“寡人與月嬪閑來無事說了會兒話,小手怎么冰涼的?”
他低頭對我噓寒問暖,將千郁晾在一旁。
“月嬪的舞姿寡人也欣賞過了,早些回宮歇息去吧?!?/p>
“嬪妾恭送大王,恭送夫人?!?/p>
姬瑕拉著我的手一同回宮,我第一次宿在他的寢殿。
“大王,你會一直都護著我么?”
“只要你需要,寡人會一直護著郁郁小心肝?!?/p>
“她才是真正的千小姐,大王、該去護她才對。”
見我偏頭撇開,姬瑕喂來的湯勺頓了一頓,“寡人心中只有你,從始至終,只有一個郁郁。”
我抬眸對上他的目光,男人清澈如泉的眸子里,映出我的面容,冷淡、而涼薄。
“來,趕快將傷寒藥喝了,涼了更苦些?!?/p>
利用姬瑕的寵愛,我開始布局對師傅的反擊。
作為棄子,她不會放我生路。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被派來殺我之人,就是千郁本人。
璇璣以千府全府上下的性命作脅迫,令千郁不得不聽從吩咐,接受訓練、完成璇璣下達的每一條任務。
發(fā)現(xiàn)膳湯中被下了毒,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她的茶點下了毒。
彼此的對弈之中,我僅占了一點姬瑕偏心向我的上風,看來璇璣對她的培養(yǎng)也下了血本。
加上太傅總在背后出手護她,我決心給這個男人點顏色看看。
“夏侯邑,你不是不愛我么?我偏要得到你的身子。”
將太傅騙到望春樓讓他待在點了迷香的廂室內(nèi)可是廢了我好一番功夫,叫人放出千郁被人綁到望春樓的消息,他果然急不可耐地跑來。
對于對方要求的只可孤身前來、不可報官、不可告知任何人,他也毫不猶豫照做。
只是沒想到解開繩索,將床榻上之人的頭套拿去,看到的卻是我。
迷香大概起了作用,他軟倒下去。
捏住男人下頜,覆上薄唇,那一刻我只想要狠狠報復他。
手腳被綁在床榻四角的男人只能被迫,任由胸膛上那只手不斷撩撥,放肆踐踏他的尊嚴。
“你……”
我咬住他的唇,血腥味溢出,染紅了蒼白的薄唇。
“這樣才對。”
眼中漫開滿意,我曖昧舔去他唇角的血跡。
“千郁、不,你不配叫這個名字?!?/p>
“住手!”
“奴家不住手,太傅又能奈我何呢?”
“殘花敗柳的身子,不知千小姐可會介意呢?哦不對,就算是完璧之身,千小姐眼中,也只有美妾嬌姬盈宮的大王,哪兒有功夫搭理太傅大人你,你說是不是?”
“太傅大人與其留著這無用的清白名節(jié),倒不如與奴家快活。”
“春宵苦短啊,阿邑。”
“阿邑這雙會冒火的眼睛,不如挖了可好?”
我拿絲巾纏住他的雙目。咬住男人唇瓣,故意刺激傷處。
聽到他倒抽冷氣的聲音。額上也附著冷汗。
溫柔地替他擦去。
指腹滑過他的鼻梁、臉頰,輕輕點撥男人凸起的咽喉。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
嗓音也啞了幾分,“住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