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次見面見面結(jié)束后,沈夢不再和曾經(jīng)一樣幫助云暮。
他好像真要履行承諾般,打算對云暮袖手旁觀。為此,那些遭遇以及所作所為沈夢都置之不理。
走廊上,風如同頑皮的孩童般,把人們每一根發(fā)絲都吹得飛揚起來。云暮也再次坐在走廊高處上,發(fā)絲被吹風得凌亂。而這次沈夢不再打算上前,就只是在視覺盲區(qū)對此靜靜觀望。
當磅礴大雨來臨之時,雨點如同鋒芒利劍般刺向地面。而云暮也如約而至般站在縱劍之下,感受著如此洗禮。而那本該就此撐傘出現(xiàn)之人,卻在一旁如同看戲般欣賞著此風景。
想畢大家都知道淋雨可是極易感冒行為,再加上身體又有些營養(yǎng)不良類加持,所以云暮不出意外也是在意料之中發(fā)起高燒。
只是云暮明知自己發(fā)起高燒,但卻不去醫(yī)院也不說話,就靜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同死一般的寂靜。直到被云父發(fā)現(xiàn)并送到醫(yī)院,云暮也只是一言不發(fā)。
自從淋雨之后,云暮好似真就平靜下來了般。不再去淋雨,不再去坐到高處。但卻在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般,活得渾渾噩噩。
自從沈夢和云暮結(jié)束了第一次見面之后,他們依然過著各自的生活。從未對彼此說過任何一句話,他們互不打擾著各自的生活。他們就如同一個屋檐下,不得不相見得陌生人般。
他們本以為這種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但還是有人想要打破這種平靜。
“哎,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別賣關(guān)子,快說”
“嘿嘿,我聽說沈?qū)W長和云暮其實是一家人,兄弟關(guān)系哎!”
“什么?。窟@怎么可能,人家沈?qū)W長那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會和那個人是一家人嘛”
“哎哎,別不信啊,有人親自去問過云暮的父親了,人家都承認了!”
“真的假的?。坎恍?,我也要去和別人說去”
“哎,你聽說了嗎……”
“哎,同學你有沒有聽說過……”
“哎……”
就這樣在人們積極傳播下,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全校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而有些人早就看沈夢不爽很久了,只是他們迫于沈夢是學生會,不敢去招惹沈夢。但云暮不是,云暮就只是一顆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所以他們便都盯上了云暮,而這也讓云暮本就不好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他們聯(lián)合著之前本就欺負云暮的那伙人一起把云暮堵到墻角,他們盯著云暮,眼里充滿了憤恨,把脖子扭得咔咔作響。
“就這小不點是姓沈的那個弟弟?”
“對,就是他,他哥對他不管不顧的,隨便怎么打都行”
“嘖,就你這樣的還那家伙的弟弟?笑死我了!你哥不是堂堂學生會的嗎?!還不是照樣不管你!”
拳頭如那天鋒芒雨點般落下,盡管早已對此麻木,但打在身上還是會感到疼痛。
“臭小子,要怪就怪你哥,要不是你哥你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就是,誰叫你是他弟,這也怪你運氣不好,活該挨打”
這些話像新一輪的利劍般,透過身體狠狠刺向心臟。
他活該嗎?是啊……他真是活該,活該是那人的弟弟,活該這么被人欺負,活該啊,他真的是夠活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