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注定是你碰不得的。
偌大的房間,四面金碧輝煌的裝飾,樓下正中間擺著一張長桌,一個身穿銀灰色西裝的男人坐在桌子一頭的椅子上,手里玩弄著撲克牌,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樓上弧形的欄桿軌跡,一群人四散的坐在欄桿后面的沙發(fā)上,眼神時不時看向樓下,仿佛在等待著一處好戲的開場。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身穿黑色的西裝的男人,徑直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幾個保鏢,手里拿著銀色的保險箱。
徐必成坐在桌子另一頭的椅子上,看著對面的男人,隨意的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縷縷煙塵,手指摩挲了一下額頭,將手里還剩大半支香煙盡數(shù)按在了煙灰缸里。
“找我來什么事?”
對面的男人笑了笑,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徐必成最后的幾分耐心也消失殆盡。
“如果沒什么事,我就不奉陪了?!?/p>
徐必成起身走了幾步,被男人叫住。
“賭一吧,怎么樣?”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和你賭?”
“因為這次的賭注徐總會很感興趣?!?/p>
桌子一旁的地板被開關(guān)打開,隨著升降臺一點點上升,一個籠子的頂部露了出來,漸漸的大部分籠子露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籠子里的女孩。
穿著幾乎暴露,衣不蔽體用來形容也不為過,女孩緊緊環(huán)抱著雙膝,頭也埋在膝蓋上。
四周的目光,直白的欲望,還有男人口中溢出的驚呼聲,以及討論中的污穢語言,讓籠子里的女孩更加抱緊了自己的身體,企圖用僅有的衣物遮住自己暴露的肌膚。
“徐總,賭不賭?她就是賭注,如果你贏了帶走她,輸了我將把她以高價拍賣給在場的任何一個男人?!?/p>
“好?!?/p>
徐必成抬頭看了看樓下男人們?nèi)琊I狼般的目光,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水光肆意的嘴角,以及臉上色瞇瞇的笑容。他順手脫了西裝外套,來到籠子一旁,示意看守的男人打開籠子,男人不為所動,徐必成用舌頭頂了一下腮幫,又重申了一遍。
“打開籠子。”
男人依舊沒有動作,坐在桌子旁邊的男人看了看僵持的局面,笑著說。
“徐總,這還沒有開賭,您這是?”
徐必成扯了扯領(lǐng)口,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我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p>
西裝外套遞給身后保鏢,襯衫的袖子被卷起,歪了歪腦袋,徐必成走到看守的身前,一拳下去,看守踉蹌的后退了幾步,又是一腳看守倒了下去,保鏢走了過去從看守的口袋拿出鑰匙打開了籠子。
女孩怯生生的眼神看著徐必成,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張嘴想要說什么,被徐必成的手指抵在嘴唇上,所有的話語盡數(shù)咽了回去。
身上被徐必成披上西裝外套,手緊緊攥著衣服的下擺,看著徐必成離開的背影,泛紅的眼眶,隱忍不發(fā)的淚水,腦袋埋在西裝外套,嗅著屬于徐必成的味道。
“開始吧?!?/p>
侍者開始發(fā)牌,徐必成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只是夾在手里,隨著香煙一點點的燃盡,牌也發(fā)完了。
僅剩小半支的香煙,徐必成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對面的男人把紙牌折起一角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對于男人的動作,徐必成嗤鼻一笑,將煙頭按在煙灰缸,翻開了第一張牌。
一張A擺在眾人眼前。
對面的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翻開他的第一張牌,同樣的A,男人笑了笑,沖著徐必成挑釁的挑了一下眉。
徐必成對于男人的挑釁不屑一顧,繼續(xù)翻開第二張牌,同樣的A。
男人嘴角的微笑掛不住了,搓了搓手,翻開他的第二張牌,一張K。
徐必成笑了笑,身子往前坐了坐,手指敲擊著最后一張牌。
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折起最后一張牌的角,看了一眼,有些頹廢的倒在椅子的靠背上。
徐必成看著男人一系列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打開了第三張牌,繼續(xù)是A。
“你輸了,人我?guī)ё吡??!?/p>
男人還處于愣神中,徐必成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籠子旁邊,打開籠子的門,向里面的女孩伸出了手,女孩握著徐必成的手,被他順勢拉出,然后橫抱在懷里。
大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女孩蹙了蹙眉,臉埋在徐必成的懷里,閉上了眼睛。太久沒有接觸陽光,讓女孩極度不適應(yīng)。
女孩感覺自己被徐必成放了下來,屁股接觸到車?yán)锏淖螘r,下意識的拉了徐必成的胳膊,有些緊張的低下頭,頭頂傳來輕柔的觸感,還有他溫柔的聲音。
“洛夏,下次不要再亂跑了?!?/p>
洛夏知道,徐必成會拯救她于任何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