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和羽兒擔心的?!边@話說的很是自然的將自己跟易文君綁定在一起了,讓易文君突然間有一種,她真的成了王妃,成了蕭若風妻子的感覺。不是名義上的,若是心里上的,蕭若風是認了她這個妻子嗎?
知道蕭若風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易文君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粗郎系母恻c,帶著輕松的笑調(diào)侃:“方才,你是不是吃醋了?”
“糕點不多,我擔心羽兒不夠吃了!只是擔心不夠吃罷了?!笔捜麸L別扭的解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有了別樣的心思之后,與以往的感覺很是不同了,面對她少了過往的坦然與從容,多了幾分拘謹和小心翼翼。
明明當初他才是受傷的那個,卻因為跟她成親,朝夕相處了之后,一切變得不一樣了。
“這樣啊,但是師兄也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糕點,我覺得應(yīng)該送一些給他嘗嘗。”易文君故意說著,偷偷地看著蕭若風聽他這話不禁皺眉地樣子,只覺得這人假模假式的還挺有趣。
“等下次,有機會吧,我去拿給羽兒吃?!闭f著也不等易文君再說些什么,直接端著糕點離開了。
轉(zhuǎn)過身,看著手里的糕點,蕭若風抿了抿唇:“師兄師兄,一天到晚都是師兄?!?/p>
“父王,您在說什么?”蕭羽看著蕭若風手里端個盤子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什么。
“父王給你帶了糕點來,來嘗嘗。記得都吃完!”說完摸了摸蕭羽的腦袋。
易文君跟在他的身后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這人還真是,吃醋了還不承認。
之前蕭若風一直沒有注意過易文君對他的態(tài)度,但是這次回來之后,幾次談話中,易文君都對他的事情很是關(guān)心,他知道,或許他不應(yīng)該只是關(guān)注朝堂的那些事情,也應(yīng)該要關(guān)注一下她和羽兒才是。
所以,為了能夠減少蕭若瑾對他的忌憚,蕭若風逐漸的開始將自己手上的私兵回歸朝堂,除了瑯琊軍,其他的都盡數(shù)讓蕭若瑾知道他們的存在,也逐漸的開始讓蕭若瑾接觸他們。
這幾日,蕭若風都是在忙這件事情,之前因為蕭若瑾對他的忌憚,朝堂已經(jīng)頗有微詞了,當初他并不在意,但是如今為了蕭羽和易文君,他不得不為他們做出努力了。
夜間,蕭若風的房間里,易文君看著忙的有些疲憊的他,關(guān)切地問:“你最近是不是都很忙?”
“還好,馬上要結(jié)束了?!笔捜麸L看著易文君,接著說:“等我這邊忙完了,我們就去江南,那邊是我的封地,剛好有座宅子在那里,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可以去那邊?!?/p>
“你最近你都在忙這件事?”易文君給他端了杯水,看著眼前的人。
“嗯,給我些時間?!笔捜麸L看著眼前的女子,回想起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只覺得一切可能都是緣分吧。
“你按照你的計劃做就好了?!?/p>
易文君倒是沒想到他會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畢竟她只是建議。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并不希望朝堂成為他的負累,也不想自己能夠留在這里,只希望能夠遠離這些爾虞我詐的是非之地。
“時候不早了,歇息吧!”說完,蕭若風依舊習慣性的朝著軟榻走去。
易文君看著他抱著棉被朝著軟榻走去,猶豫了一會兒叫住了那人:“蕭若風!”
“嗯?”蕭若風放下棉被,看著易文君,還以為她有什么話沒說完,認真的等著她說話。
易文君沒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看了看床榻,眼神里意思很明顯。蕭若風笑了,抱著棉被站在她的面前,也看向床榻。
易文君沒說話,只是轉(zhuǎn)身躺在了里側(cè),蕭若風也不自覺的上了床:“文君,這些年過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