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聽完飛軒所講的兩種卦象,忽然抓起蓋在手下的銅板,猛地將它扔出窗外。那銅板如一道流星般劃過,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在場的幾人都詫異的看著他,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蕭瑟緩緩開始說道:“我從來不信什么天道,只信我自己,只是我心中還有一絲遲疑,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做一個決定,但是又沒有勇氣,所以才膽怯來求一求天道,但是剛才我忽然想明白了,所以這卦,算不算都不重要了。”蕭瑟的眼神堅定,語氣決然,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無畏的氣勢。
飛軒看著面前的蕭瑟,鄭重的拱手道:“多謝。”飛軒的臉上滿是感激與敬佩。
蕭瑟合著手道:“不用謝,我也不全是為了你,畢竟,若是真折了望城山的八成天道,我還真怕那趙玉真提劍來砍我的腦袋?!笔捝淖旖俏⑽⑸蠐P,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笑意。
說完蕭瑟緩緩走出茶肆,步伐沉穩(wěn)有力。千落看著蕭瑟的身影,慢慢的跟了上去,她的眼神中透著好奇與關(guān)切。
千落幾步追上蕭瑟,這時正碰上剛下來的雷無桀。雷無桀一臉興奮,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蕭瑟好奇的問:“你怎么又下來了?!笔捝⑽?cè)頭,眼中帶著疑惑。
雷無桀意氣風發(fā)的說:“我剛跟大師兄打完,他讓我先下來休息,明兒再去?!崩谉o桀雙手叉腰,臉上洋溢著自豪。
蕭瑟和千落都好笑的看著他,蕭瑟淡淡笑道:“這么說來你還贏了。”蕭瑟的嘴角上揚,帶著幾分調(diào)侃。
雷無桀笑道:“慚愧,慚愧?!崩谉o桀撓了撓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千落調(diào)侃道:“雷無桀,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贏得過大師兄嗎,定然是他放水了,是不是?”千落雙手抱胸,一臉的不信。
雷無桀一臉正色道:“怎么會呢,大師兄說他全力以赴了?!崩谉o桀瞪大了眼睛,表情嚴肅。
千落笑道:“這次先放你一馬,等你入了門,我再好好跟你比試比試,不說了,先走了。”千落說完,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離去,腳步輕快。
說完千落轉(zhuǎn)身離開了二人,雷無桀像個不服氣的孩子,在她背后提起拳頭小聲道:“比就比。”
蕭瑟無奈道:“行吧,就聽你大師兄的話,正好我也累了,晚上帶你去喝一杯?!笔捝牧伺睦谉o桀的肩膀。
雷無桀喜笑顏開的答應(yīng)著,二人便去找休息的地方了?!?/p>
“望城山的八成天道!”百里東君看著天幕上的飛軒,好奇的問道:“春水兄,這莫非就是望城山的天道種子?”百里東君眉頭微皺,目光中充滿了探究。
葉鼎之也在一旁道:“望城山的掌教不是呂老天師嗎,這趙玉真是誰啊,聽蕭瑟的語氣,那趙玉真好像是未來的望城山掌教。”葉鼎之一臉疑惑,撓了撓頭。
南宮春水微微仰頭,嘴角微微上揚,那原本就顯得頗為英俊的面龐此刻更是增添了幾分風采。他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捋了捋自己雪白的發(fā)絲,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緩緩開口道:“這趙玉真啊,現(xiàn)如今不過與那寒衣一般年紀,卻是呂素真的關(guān)門弟子呢。聽聞此子出生之時,那霞光宛如一條絢麗的彩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徑直沖進屋內(nèi),將整個房間都映照得璀璨奪目。
而就在那霞光之中,此子眉間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一道虹光,似有若無,仿佛是天地間的一道神秘印記,蘊含著無盡的奧秘。呂素真曾經(jīng)感慨萬分地說過,這趙玉真,乃是兼青城山之武運、天運于一身之人,其資質(zhì)之高,天賦之異,實乃罕見??梢院敛豢鋸埖卣f,他在年輕一輩當中,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翹楚,未來必定會在江湖之上掀起一番驚天動地的波瀾吶?!蹦蠈m春水的語氣依舊平靜如初,然而那眼底深處透露出的贊賞之意,卻如同那隱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然涌動,令人不禁對那趙玉真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突然南宮春水嘆息道:“不過他沒有下山的機會?!?/p>
百里東君等人不解。
司空長風問道:“為何?難不成是因為太厲害了?”
南宮春水愣了一下笑道:“對,太厲害了,他的天賦比東君和鼎之還要厲害!”
葉鼎之皺眉道:“這算什么理由?”
南宮春水不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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