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zhuǎn),司空長風(fēng)微微瞇起眼睛,緩緩開口道:“聽雨劍,那可是你初入江湖時你娘給你的第一柄寶劍吶,看來你對你這個徒弟,還真是舍得呀?!?說話間,他不自覺地捋了捋衣袖。
李寒衣在長風(fēng)面前輕輕摘下自己的面具,神色清冷,聲音猶如寒泉流淌般說道:“可我這幾日,不論怎么用盡法子逼他,他都拔不出那柄劍?!?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
司空長風(fēng)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問道:“你是不是特別希望,他在和你對決的時候,生死一瞬,長劍怒出,這是最好的方式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寒衣,表情嚴(yán)肅而專注。
司空長風(fēng)又說道:“怕就怕,人不是為了自己而拔劍,而是為了別人拔劍。” 說這話時,他不自覺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李寒衣淡淡道:“不提這些了,你最近重拾醫(yī)術(shù)了嗎,看這些筋絡(luò)圖做什么?” 她輕瞥了一眼司空長風(fēng)手中的圖卷,神色依舊清冷。
司空長風(fēng)嘆氣道:“我也收了一個徒弟,但隱脈受損,用不出武功了?!?他邊說邊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李寒衣鄭重道:“這般嚴(yán)重?”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司空長風(fēng)一邊輕輕地用手撫著額頭,一邊緩緩說道:“是啊……”過了片刻之后,他抬起頭來,接著講道,“我已經(jīng)寫好了一封信,并派人快馬加鞭送去給謝宣了。也不知道他那里,是否能有一些合適的辦法可以解決當(dāng)前面臨的難題。”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明顯流露出了一抹隱隱約約的期待之色。
就在這時,只聽得旁邊傳來一聲冷哼。原來是李寒衣發(fā)出的聲音。只見她那原本就清冷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罩上了一層寒霜一般,她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臉上顯露出些許氣惱之意,口中嘟囔道:“那個整天只會之乎者也的臭書生!”
聽到李寒衣這么說,司空長風(fēng)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開口勸道:“哎呀呀!如果謝宣那家伙真的應(yīng)邀而來,到時候你可千千萬萬別去找人家比武??!再說了,你這當(dāng)師父的,自己的徒弟連劍都拔不出來,不好好留在山上悉心教導(dǎo)也就罷了,怎么還能隨隨便便就讓他一個人跑下山去了呢?”說到最后,司空長風(fēng)忍不住著急地揮動起雙手來,滿臉都是焦慮不安的神情。
面對司空長風(fēng)的質(zhì)問和指責(zé),李寒衣卻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道:“是我親自放他下山的。因為我覺得,與其將他困在山上一味苦練,倒不如讓他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親身去感受一下江湖中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蛟S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領(lǐng)悟到這拔劍的真諦所在。”說話間,她微微仰起頭,將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p>
雷夢殺看著李寒衣摘下面具的樣子,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興奮得直跺腳,大聲嚷道:“看看我女兒,以后可是長的國色天香,這武藝又是世間一流,果然是繼承了我一身的好傳統(tǒng)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無比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腦袋高高揚起。
只見那百里東君一臉鄙夷之色,目光就像兩道利箭般直直地射向?qū)Ψ?,隨后極其不滿地撇了撇嘴,仿佛吃到了什么難以下咽的東西一般。緊接著,他慢悠悠地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雷夢殺的身上,嘴里更是毫不留情地調(diào)侃起來:“我說雷二啊雷二,你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娶到嫂夫人這樣溫柔賢惠的女子。要不然吶,以你這副德行,咱們的寒衣姑娘怕是要整日以淚洗面嘍!”
話音未落,百里東君便像是故意示威似的,沖著雷夢殺狠狠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與此同時,他那雙原本隨意垂落在身側(cè)的手也順勢抱在了胸前,并且還不停地搖晃著腦袋,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對某人極為不屑一顧的樣子。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柳月忽然開口說道:“這信箋之上倒是還提及了謝宣此人,只是從字里行間來看,他貌似把咱們的寒衣給氣得不輕啊?!闭f話間,柳月不自覺地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張俊朗的面龐上也隨之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淡淡的疑惑之色。
而聽到這話的雷夢殺則瞬間炸毛了,只見他雙眼猛地瞪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似的,脖頸處更是因為激動而高高地梗起。接著,他扯開嗓子大聲叫嚷道:“還用問嗎?肯定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書生招惹了咱家寒衣,才讓她如此不高興的!哼,我家寒衣那么善良、那么善解人意,又怎么可能會犯錯呢!”一邊喊著,雷夢殺一邊用力地揮舞著自己粗壯的雙臂,看那架勢,大有誰敢說他家寒衣半句不是,他就要立刻沖上去與人拼命的意思。
“咳咳!”一聲咳嗽聲從旁邊傳來,雷夢殺轉(zhuǎn)頭看去是謝宣,雷夢殺尷尬了,抬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謝宣。
百里東君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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