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講完父親的事情后,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母親則是與其他三位守護(hù),受封了這天啟四守護(hù)的虛職。母親列東方位,代號青龍。” 她的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仿佛在講述一個(gè)古老的傳說。
雷無桀咧嘴笑道:“東方位,青龍,聽起來很強(qiáng)的樣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向往,仿佛看到了母親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李寒衣沉默一會,開口道:“我曾經(jīng),很討厭這塊令牌。因?yàn)槲矣X得,就是這塊令牌,害死了母親,可它終歸是母親的遺物?!?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回憶起了過去的痛苦。
雷無桀低沉道:“母親的事,師父也不曾和我細(xì)說。我都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母親為什么要在我那么小的時(shí)候,把我獨(dú)自一人丟在雷家堡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對母親的行為感到困惑。
李寒衣解釋道:“那是母親看慣了這天啟城中的陰謀詭譎,她不希望你成長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她希望,你不如回到江湖之中,遠(yuǎn)離紛爭。”
雷無桀喃喃道:“是這樣的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思考,仿佛在理解母親的良苦用心。
李寒衣又道:“又或者是,母親已然提前預(yù)料到那一天的到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
雷無桀見李寒衣的樣子,問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好奇,想要知道母親當(dāng)年的經(jīng)歷。
李寒衣講道:“母親在位列天啟四守護(hù)之后,一直盡心盡力,保護(hù)皇城。直到那一年,震驚天下的瑯琊王謀逆案爆發(fā)?,樼鹜?,本是國之棟梁,多次幫助北離擊退南訣的入侵,乃是世人敬仰的大英雄,可他突然就入獄了,罪名,則是謀反?!?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雷無桀問道:“那他謀反了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李寒衣道:“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可瑯琊王自入獄之日開始,就保持緘默,他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沒有認(rèn)罪,也沒有為自己辯駁。審訊他的天啟七御史中,有三人認(rèn)為他是無罪的。可第二日,都被發(fā)現(xiàn)死于家中,這是明德帝想讓他死,所有不需要理由,甚至不需要證據(jù)?!?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憤,對明德帝的行為感到憤怒。
雷無桀聽到這里,氣憤的握緊拳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對明德帝的不公感到不滿。
李寒衣繼續(xù)道:“只是他問斬法場的那一日……” 天幕上的畫面回到了李寒衣記憶中的那一天,瑯琊王跪在法場之上,明德帝高居王座,當(dāng)年并肩支撐的同胞兄弟,現(xiàn)今卻要以這樣的方式作為結(jié)局?!?/p>
“這樣至高無上、能夠主宰他人生死榮辱的權(quán)力,實(shí)在是令人心生畏懼啊,就連葉伯伯那樣德高望重之人也不能幸免呢!”百里東君滿臉苦澀地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夾雜著幾分無奈和自嘲。
葉鼎之輕輕地拍了拍百里東君的肩膀,語氣溫柔而又堅(jiān)定地安慰道:“好了,東君,那些事情都已然成為過去式了,不必再為此耿耿于懷啦?!?/p>
一旁的雷夢殺則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老七,好奇地問道:“老七啊,面對如此誤會與指責(zé),你為何不為自己辯駁幾句呢?”
只見柳月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呀,這一切都是我們家老七心甘情愿去做的罷了。”他的目光落在老七身上,流露出一絲疼惜之色。
這時(shí),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蕭若風(fēng)忽然深深地嘆了口氣,用一種無比低沉且充滿愧疚的語氣說道:“嫂子,真是對不住您吶,都是因?yàn)槲业木壒什藕Φ媚馐苓@般委屈?!?/p>
然而,李心月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開的花朵一般明艷動人。她柔聲回應(yīng)道:“王爺言重了,這可是我自己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所作出的抉擇,既然如此,我又怎會有絲毫的悔恨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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