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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的目光聚焦之下,只見雷無桀面色凝重地將緊握于手的劍匣輕輕放置在地。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劍匣,動作輕柔而又謹(jǐn)慎,仿佛其中藏匿著絕世珍寶一般。
當(dāng)劍匣完全開啟時,一道寒光驟然射出,令人不禁瞇起雙眼。
定睛一看,原來是那柄傳說中的殺怖劍正靜靜地躺在匣內(nèi)。
劍身通體漆黑如墨,唯有刃口處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芒,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般耀眼奪目。
雷無桀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劍柄,緩緩將其抽出。
剎那間,整個空間都似乎因?yàn)檫@把寶劍的現(xiàn)世而變得寒冷起來。
他的眼神也隨之猛然一凜,透露出一股決然之意。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fù)]動手中的長劍,帶起一陣凌厲的風(fēng)聲。
隨著雷無桀這一揮動,原本晴朗的天**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一道道紫色的閃電劃破長空,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要將這片天地撕裂開來。
與此同時,強(qiáng)大無比的劍氣從殺怖劍上噴涌而出,與那些肆虐的雷電相互交織纏繞,形成了一幅極其壯觀且恐怖的景象。
然而,面對如此驚人的威勢,站在不遠(yuǎn)處的趙玉真卻是一臉淡然之色。
他微微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朝著天空輕輕一點(diǎn),并口中輕叱一聲:“雷滅!”雖然他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如同洪鐘大呂一般響徹云霄,蘊(yùn)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yán)和力量。
剛剛還狂暴異常的雷電,在聽到趙玉真這聲輕叱之后,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壓制,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那漫天的烏云也迅速散去,重新恢復(fù)了之前的晴空萬里之景,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天象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趙玉真淡淡道:“看你的功法,應(yīng)該跟騎鶴是同一門。你們姓雷的真的很有意思,沒事老闖這望城山干什么?”
“哼,那你再試試這招如何?劍仙所傳,月夕花晨?!?雷無桀望著他呵斥道。
只見雷無桀手中的長劍猛然出鞘,剎那間,一股雄渾的真氣從劍身噴涌而出,如洶涌澎湃的浪潮般四處激蕩開來。
這股強(qiáng)大的力量使得望城山上下的花朵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召喚一般,紛紛脫離枝干,凌空飛起,如同一群翩翩起舞的彩蝶,迅速匯聚在了雷無桀的劍氣之中。
一時間,雷無桀的劍氣與絢爛多彩的花海融為一體,形成了一道美輪美奐、氣勢磅礴的攻擊波,徑直朝著趙玉真呼嘯而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dāng)這看似無堅不摧的花海劍氣觸及到趙玉真身體周圍時,竟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銅墻鐵壁,瞬間停滯不前。
無論雷無桀如何催動內(nèi)力,增強(qiáng)劍氣威力,都無法突破趙玉真周身那層看似薄弱實(shí)則堅不可摧的真氣護(hù)盾,甚至連一分一毫都難以撼動。
眼前這驚人的一幕令雷無桀瞠目結(jié)舌,他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站在他身后的蕭瑟,則依舊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神色淡然地開口解釋道:“趙玉真身懷絕世武功,其真氣護(hù)體之強(qiáng)堪稱世間罕見。別說你只使出這么一招,就算再接連發(fā)出一百招,恐怕也難以傷到他半分?!?/p>
聽到蕭瑟這番話,雷無桀心中雖仍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所言非虛。就在這時,一直穩(wěn)如泰山的趙玉真突然目光一閃,望向雷無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之情。
緊接著,他身形一晃,幾個瞬息之間便如鬼魅般閃現(xiàn)在了雷無桀面前。
“你果然是她的徒弟!”
此刻的趙玉真滿臉急切之色,緊緊盯著雷無桀,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可是她派來尋我的?她如今過得可好?”
面對趙玉真突如其來的發(fā)問,雷無桀先是一愣,隨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怒意,沒好氣地道:“我只是替姐姐出口惡氣!”
趙玉真驚訝道:“你是她弟弟?”
雷無桀生氣道:“你這么多問題,為什么不自己去問她呢?” 他的眼神中滿是不滿,仿佛在責(zé)怪趙玉真的猶豫不決。
趙玉真淡淡的解釋道:“她說他第三次上山的時候,要我隨她下山,可是我等了她很多年,她卻一直都沒來?!?/p>
雷無桀著急道:“她來過了?。?!”
趙玉真驚訝道:“她來過?不可能,這望城山的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更何況是她來了?”
雷無桀有些無語地與蕭瑟對視了一眼。蕭瑟緩緩開口解釋道:“那一年,你閉關(guān)練功后,雷云鶴前來挑戰(zhàn),你斷其一臂,將其趕下山,但自己也元?dú)獯髠?,幾乎走火入魔,在所有天師的加持下閉關(guān)養(yǎng)傷。在你療傷期間,李寒衣確實(shí)來過,這件事應(yīng)該整個望城山都知道?!?/p>
蕭瑟的聲音沉穩(wěn)而清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趙玉真聽著蕭瑟的話,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情,有驚訝,有懊悔,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思念。
趙玉真低沉道:“這我確實(shí)不知?!?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落寞,眼神中滿是遺憾。
然后他扭頭看向李凡松和飛軒。李凡松撓了撓頭,尷尬道:“師父,當(dāng)年我還沒拜入山門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仿佛為自己不能給師父提供更多的信息而感到愧疚。
飛軒則是可憐巴巴的說道:“我當(dāng)時還沒出生呢,師叔祖?!?他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無辜。
趙玉真看著他們,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的失落愈發(fā)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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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夢殺皺著眉頭,實(shí)在有些看不下去眼前的情景了,忍不住對身旁的李心月抱怨道:“娘子啊,這可真是太尷尬啦!咱們家那個無桀,跑到人家趙玉真那兒去,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夠看嘛!”
李心月微微頷首,表示贊同丈夫的看法,輕聲說道:“可不是嗎?這望城山近些年來發(fā)生的所有變動和熱鬧事兒,幾乎全都是因?yàn)槟銈兝组T的人引起的呢,而且也就那么寥寥數(shù)人而已。”
這時,一旁的尹落霞插話進(jìn)來,撇撇嘴說道:“要我說呀,真是夠煩人的。如果換作是我掌管這望城山,早就直接在山門口立下一塊大大的牌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寫上‘禁止雷門之人前來問劍’幾個大字。哼!”
然而,葉鼎之卻搖了搖頭,笑著反駁道:“哈哈,落霞妹子,你這想法雖好,但恐怕不太可行。你想想看,如果真這么做了,以雷門那些人火爆的脾氣,他們只會覺得受到了挑釁,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的人跑來問劍,那樣一來,這望城山怕是再也無法安寧嘍!”
雷門
雷掌門狠狠的瞪了雷云鶴他們幾眼,“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安分點(diǎn),寒衣好好的姻緣都是你們幾個弄的。”
雷云鶴耷拉著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我不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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