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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側(cè),茂密的林子中,鳥鳴聲此起彼伏,仿佛在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
在空曠的地面上,一張古樸的桌子和幾條凳子靜靜地擺放著,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落在上面,為這場景增添了幾分陰森之感。
此時,桌子旁坐著三個人,他們正是蘇昌河、蘇暮雨和謝七刀。
在他們的前方,慕嬰跪在地上,正神色凝重地稟報著關(guān)于劍心冢的最新情況。
蘇暮雨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注視著慕嬰,開口問道:“蘇昌離已經(jīng)死了,你為什么還能活著回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慕嬰的身體微微顫抖,回答道:“目標的實力和我們事先掌握的情報嚴重不符,再加上劍心冢的李素王也在場,我判斷在那種情況下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只會徒增傷亡,所以選擇了撤退。”說著,他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閉目養(yǎng)神的蘇昌河,仿佛在尋求一絲寬恕。
蘇昌河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深邃而平靜,他說道:“我知道了,你的任務(wù)暫時停止。至于昌離的死……”他的聲音微微一頓,似乎在斟酌著用詞,“與你無關(guān)?!?/p>
聽到這句話,慕嬰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連忙磕頭謝恩:“謝大家長!”說完,他起身匆匆離開。
謝七刀看著慕嬰的背影,忍不住向蘇昌河問道:“大家長,那幾個小輩真的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慮。
蘇昌河站起身來,目光遠眺,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的局勢:“慕嬰和昌離已經(jīng)為我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如今我們的布置也已經(jīng)完成。幾個小輩而已,他們翻不起什么浪花來?!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開,留下謝七刀和蘇暮雨在原地。
蘇暮雨看著蘇昌河的背影,語氣淡然地說道:“殺手任務(wù)失敗,生死本是常態(tài)。不過昌離是不同的,他更像一個劍客,追求的是劍道的極致。他不該是這樣的下場?!彼恼Z氣中透露出一絲惋惜。
謝七刀聞言,微微皺眉:“可是身為蘇昌離的兄長,大家長方才卻表現(xiàn)得如此平靜?!?/p>
……
而在雷門,一排排巨大的酒罐子整齊地擺放在門口,罐子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顯得格外醒目。
無數(shù)只蜘蛛在酒罐子上攀爬,它們將一滴滴毒酒滴入罐子內(nèi),為這些酒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危險的氣息。
白日的天空霧蒙蒙的,幾只飛鳥在空中呼喊著回蕩,仿佛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江湖盛會增添了幾分熱鬧。
陸陸續(xù)續(xù)的馬車停在雷門門口,車上下來的都是來自天下的江湖人士。
他們身著各異的服飾,手持各種兵器,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期待。
雷門門主雷千虎站在門口,熱情地迎接著每一位到來的客人。
他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仿佛在為這即將到來的盛會感到由衷的高興。
一個身穿白衣、頭發(fā)雪白的老者笑盈盈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肮怖妆ぶ?!”他的聲音洪亮而悅耳。
“來,請進!”雷千虎熱情地回應(yīng)道。他親自引領(lǐng)著老者走了進去,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尊重和熱情。
雷千虎一旁的雷天痕看著陸續(xù)到來的客人,心中暗自盤算著。他向雷千虎稟報道:“門主,客人們都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只有雪月城和唐門那邊的人還沒到。您看……”
雷千虎聞言,微微一笑:“這最有分量的客人自然是值得花些時間去等的。他們一定會來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就在這時,一道馬叫聲從遠處傳來。一輛馬車緩緩來到雷門門口,車門簾被拉開,一個身著黑衣、面容冷峻的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雷天痕定睛一看,驚訝地說道:“唐門用毒第一唐玄?怎么來的人竟會是他?”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安。
然而,雷千虎卻搖了搖頭:“不是?!彼哪抗饩o緊盯著馬車內(nèi),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果然,只見馬車內(nèi)又走下來一個人。他的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剛毅果敢。雷天痕一眼就認出了他:“外門長事是師范唐煌!”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敬畏。
雷千虎走到了他們面前,雙方各行拜禮。他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仿佛是在為這兩位貴客的到來感到由衷的高興。
又一道聲音從馬車里傳來:“千虎??!抽完這袋煙我就下來?!甭曇糁袔е鴰追钟崎e和愜意。
雷千虎聞言,微笑著說道:“無妨。”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尊重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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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東君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疑惑之色:“這蘇昌河的心,難道真的是冰做的嗎?連自己親弟弟的死都能如此平淡以對,簡直令人心寒,他當真是沒有絲毫人情味可言??!”
尹落霞聞言,也是氣憤地連連點頭,附和道:“就是啊,他怎么能這么冷血無情?連給弟弟舉辦個葬禮的樣子都沒有,就這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這種人,哪里配得上當兄長二字?”
柳月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或許,他早就將這份仇恨記到了雷無桀他們身上了。殺手的世界,本就是充滿了冷酷與無情?!?/p>
尹落霞聞言,更是憤慨不已:“記仇是正常的,但總不能一點表現(xiàn)都沒有吧?我真是無法理解,他們這些做殺手的,怎么就能如此鐵石心腸,沒有一點人性呢?”
葉鼎之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蘇暮雨說的沒錯,相較于殺手,蘇昌離確實更像一名劍客。如果他不是出生在暗河這種地方,那他一定會是一位很好的江湖俠客,肆意于陽光之下,快意恩仇?!?/p>
……
司空長風輕輕搖著頭,目光在天幕的酒罐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嘖嘖嘖,這下可真是完蛋了,連這酒里都被下了毒。”
風秋雨抿了抿唇,神色凝重:“唐門的人來了,還是唐老太爺親自出手,這英雄宴,只怕就是一場風暴的開始??!雷千虎又中了毒,這下,還有誰能反制唐門?”
南宮春水沏了一壺茶,輕輕放到洛水面前,神色平靜:“你們有什么好擔心的?這不是還有蕭瑟他們嗎?”
百里東君卻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不是我不信任蕭瑟他們,只是,你得看看雙方的修為差距吧。蕭瑟他們是什么修為?唐門又是什么修為?這得有點自知之明啊。”
柳月這時卻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他們,不!更準確地說,我相信若依姑娘。她定是有了后手,才會義無反顧地跟著他們?nèi)?。不然,以她那柔弱的身子,若是貿(mào)然前去,只怕兇多吉少。”
司空長風聞言,微微頷首:“好像也是,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鎮(zhèn)國大將軍葉嘯鷹應(yīng)該要出現(xiàn)了。他的到來,或許能改變一些局勢?!?/p>
葉鼎之目光深邃,望向遠方:“按照這個時間點來算,蘭月侯說不定也已經(jīng)到了。這場風暴,只怕會愈演愈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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