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一雙眼里充斥著愉悅和激動,相柳也隨之感受到了毛球激越的心情。
在酒酒看不到的地方,相柳眼中拂過笑意。
相柳拍了拍毛球,毛球隨后就飛走了。
第二日,酒酒起來后,就看到了自顧自跑來她的房間,一大早就不高興的妹妹。
阿念渾身散發(fā)著不開心,活像是被人搶了寶貝似的,周身彌漫著濃濃的怨氣。
“怎么了,阿念?今日你起這么早?”
酒酒瞧了一瞧外面的太陽,才剛剛升起,還沒到半空中呢。
酒酒又向外面看了一眼,是東邊出來的太陽沒錯(cuò)啊。
這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啊,那阿念怎么這么早就起了,真是怪哉!
平日里,阿念可是不會這般早起的。
阿念“噔噔噔”的跑到酒酒面前,坐在她對面,臉色嚴(yán)肅的看著她,甚至還透著些許委屈。
她圓潤如同葡萄的眼里蘊(yùn)著不高興,帶著嬰兒肥的臉頰顯出幾分可愛,卻義正言辭的喊道:“姐姐!”
酒酒看著她委委屈屈的模樣,眉梢稍稍上揚(yáng),十分不解:“怎么了?有人欺負(fù)我們阿念了?”
阿念趴在桌子上,聽到酒酒的話,更覺得委屈了,扭過頭撇開臉,表明了自己不愿意說話的態(tài)度。
阿念從小是酒酒帶大的,她一舉一動,酒酒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阿念如此這般,酒酒也就沒有什么不明白的了,惹她生氣的人,是她這個(gè)姐姐。
酒酒放下手中的信封,眼中全是疑惑,她不明白她是哪里惹得阿念不高興了。
酒酒大腦快速轉(zhuǎn)動,思索著這兩天她做了什么時(shí)候。
最后,她還是沒想出來是什么事情,于是溫柔的看著阿念,湊近了距離,溫聲細(xì)語的問道:“阿念,姐姐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告訴姐姐好不好?”
一聽這話,阿念眼眶都紅了,委屈巴巴像只小兔子的模樣讓酒酒看了心疼不已。
剛想要再問,酒酒就聽到阿念聲音中含著哭腔的問:“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
酒酒:“?????”
她什么時(shí)候說過這話?
“阿念怎么這么說呢?”酒酒動作輕柔,摸了摸阿念柔軟烏黑的發(fā)頂。
阿念氣的臉頰泛起紅暈,眼里都帶著水光,氣勢沖沖的說道:“昨晚我都看見了!”
昨晚?酒酒腦袋里劃過問號。
然后酒酒靈光一閃,難不成阿念是看到了相柳送她回來的畫面?
猜到了答案,酒酒不免失笑。
“你看見什么了?”這時(shí)候酒酒反而笑著看著阿念,她想知道阿念這小腦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我...我看到姐姐你半夜和他出去了,然后還是他送你回來的。”
阿念氣的眼中差點(diǎn)冒出火花來,那個(gè)狗男人,憑著一副好相貌,就來勾引她姐姐,臭不要臉!
“那又能代表什么呢?”
聽著阿念氣呼呼的話,酒酒嘴角含著笑,語氣很是淡定。
“姐姐,你是喜歡他嗎?”阿念鼓著嘴,十分不高興的問。
喜歡?
酒酒蜷縮著手指,細(xì)白的指尖攥緊了手中的信封,透著幾分粉嫩。
“不知道。”
酒酒淡淡的答道,如今她的大業(yè)未成,想那么多干什么,就算是考慮情愛之事,至少也要在她一統(tǒng)大荒之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