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遇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了嗎?”
酒酒嬉笑著說道:“只不過是看了一場熱鬧,小六大夫的回春堂里的那個葉十七,竟是涂山家的二少主涂山璟,今日在首飾鋪子中他與她原來的侍女碰見了,身份就暴露了,如今正是重逢的場面呢?!?/p>
玱玹眼中閃過精光,疑惑不已:“哦?可涂山氏的二少主十年前不是說病重嗎?怎么出現(xiàn)在清水鎮(zhèn)?”
酒酒歪了歪頭,語氣很是隨意:“不知道,也就是家族內(nèi)斗那點事情,原因無非就那幾個,猜也能猜到是什么情況?!?/p>
涂山璟的兄長涂山篌與涂山璟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兄弟,但涂山夫人對涂山璟疼愛有加,對涂山篌卻不管不顧,不屑一顧。
涂山氏從來重視的也是涂山璟這個二少主,而非涂山篌這個大公子,在外面表現(xiàn)出色的,也是涂山璟。
涂山璟是青丘公子,在世人眼中,最耀眼的一直都是涂山璟,從小涂山篌就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涂山璟越優(yōu)秀,他便越嫉妒。
長久以往,一直以來的長時間的嫉妒,涂山篌心里自然會變得扭曲起來。
當(dāng)然了,這是表面的情況,實際上酒酒的人查到過,涂山篌并非涂山夫人所生,是涂山氏家主與涂山夫人的婢女所生,這件事讓涂山夫人顏面掃地。
偏偏涂山家還不要臉的要求涂山夫人將涂山篌一并記在了名下,對外宣布涂山篌也是她的孩子,為了維護(hù)涂山氏的顏面,涂山夫人只能忍下這口氣,她心中的怨氣可想而知。
被這般侮辱,涂山夫人如何對涂山篌生出疼愛之情。
只是糟心的是,涂山璟父親所做的錯事,最后卻讓涂山夫人委屈一輩子,讓涂山璟和涂山篌兄弟反目,他這個罪魁禍?zhǔn)椎故菦]有承擔(dān)半分苦果。
所以啊,涂山家主,渣男一個,涂山氏也算不上什么好東西。
很顯然,酒酒知道的那些表面事情,玱玹也是知道的,也想到了那些傳聞。
涂山璟只有一個兄弟,那應(yīng)該是涂山篌害的涂山璟了,玱玹很快就猜出了真相。
玱玹好奇的問:“酒酒,那涂山璟會回涂山嗎?他身為涂山氏的少主,總不會放著涂山氏不管不顧吧?”
酒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應(yīng)該會回去吧,不過小六大夫在清水鎮(zhèn),最后結(jié)果也不可知?!?/p>
“涂山璟回不回去和六哥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玱玹嗓音抖了抖,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酒酒搖搖頭,故作感嘆道:“感情的事情,誰說的清呢。”
玱玹:“?。?!”
難不成,涂山璟與玟小六真的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玱玹覺得自己似乎遇到了什么世紀(jì)大難題。
如果有可能,涂山璟和他背后的涂山氏會是一個很好的幫手,但玟小六......
玱玹始終看不透玟小六這個人,他覺得玟小六的身上似乎蒙著一層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余光看著玱玹低眼沉思,酒酒勾了勾嘴角。
這么幫助玱玹,她可真是個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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