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猶豫的答道:“直覺,我覺得大荒那么多人,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讓我遇上,如果不是碰巧,那就只有一個可能?!?/p>
相柳看著酒酒,那眼神像是再說你看我相信這話嗎。
酒酒轉(zhuǎn)而不看他,任他猜去吧,反正他也不會猜出來真相。
“我要進(jìn)屋去了”,酒酒站起身,院子中的花都隨著她的動作而肆意的搖曳,“你自己隨意找個屋子住下?!?/p>
說著,酒酒又俯身,在相柳的嘴角輕啄了一下,一觸即離。
然后,酒酒迅速的跑進(jìn)了房間里,“砰的”一聲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似乎這外面有什么存在在趕著她進(jìn)去。
相柳摸了摸嘴角,望著酒酒慌里慌張的背影,終于笑了起來,眼中氤氳著情意,比整座院子的花都要溫柔。
第二天一早,酒酒早早的起來,卻不見相柳的身影,不知道去哪里了。
出了院子,沿著長廊走了一段距離,酒酒看見花狐貍輕塵又偷偷摸摸的縮在不知道在做什么。
向前走了幾步,酒酒拍了拍輕塵的后背,沒好氣的問:“輕塵,一大早你又在做什么呢?”
輕塵猛的轉(zhuǎn)過身,看到是酒酒,狠狠的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后怕的開口道:
“哎呦,小祖宗,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那個九頭蛇呢?!?/p>
準(zhǔn)確的捕捉到關(guān)鍵詞,酒酒目光一頓,“相柳怎么了?”
酒酒話音剛落,輕塵就迫不及待的向酒酒告起狀來,“小祖宗,我和你說,我只是要和那九頭蛇切磋切磋,誰知道他修為那么高,逮著我瘋狂的打?。课叶颊泻舨贿^來?!?/p>
想起剛剛的畫面,輕塵身體就不禁顫了顫。
太可怕了,他是個有九條尾巴的狐貍,可也打不過有九個頭的蛇啊。
“你怎么相柳了?他不是這樣的人?”
酒酒懷疑的目光落在了輕塵的臉上,花狐貍不會說錯話了吧?畢竟這人一向不著調(diào)。
輕塵有些心虛的移過視線,不敢看凌曦。
一看他這幅樣子,酒酒立馬沒了疑惑。
證實了,一定是輕塵說了什么,才會讓相柳逮著他打的。
她家相柳可是一個很乖的寶寶蛇,從來不惹麻煩的。
酒酒扭住了輕塵的耳朵,狠狠的擰了一下,說道:“輕塵,你就活該。”
輕塵:痛苦神色.jpj.
沒一會兒,酒酒看到獨自一人坐在了后院中的相柳,立刻上前,在她面前坐了下來,問:
“怎么了?一大早那么大的火氣?”
走近一點,她都能感受到相柳身上那冷冰冰卻又極度暴躁的氣息,像是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酒酒皺了皺眉,覺得不可能啊,昨晚剛說完心意,今天怎么就變得這么憤怒了。
“一大早起來,你就給我擺著個臭臉,寶寶蛇,你什么意思啊?”酒酒坐在相柳跟前,和他面對面,義正言辭的控訴著。
聞言,相柳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竟然透露出些許委屈。
被這樣委屈的眼神看著,酒酒竟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相柳很快就收斂了不好的情緒,露出了一個笑來,對酒酒搖搖頭:“沒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