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人么……
好不容易安頓好自家弟弟,霍珞俞想起剛才霍珞丞一直喊著的人。
什么人,竟然能讓自家小弟用“該死”這個詞來形容。
不會是欺負過自家小弟吧?
還是去看看這個“該死的人”是什么人?;翮笥徇@才想起來,他是那所學(xué)校的股東呢。
不然怎么能讓學(xué)校專門為了自家小弟設(shè)了個小學(xué)部呢?
早晨,陽光透過稀疏的綠葉,直射地面上,這里一點,那里一點,有一種獨特的凌亂美。
新的一天,開始了。
司空爵慢悠悠地穿好校服,拿著雪糕就往外走。果然,早上吃雪糕神馬的最爽了。
清夜少爺,你又不好好吃早餐!
清夜不滿地嘟囔,把三明治打包,放在司空爵的書包里。
司空爵清夜,你越來越啰嗦了。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司空爵美眸一瞇,不耐煩地看著他。
嗚嗚……少爺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屬下……雖然屬下已經(jīng)快三十了,雖然屬下還沒找到女朋友,但你也不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小心臟!
某只忠犬幽怨地畫著圈圈。
司空爵拿起書包,跨上自行車,往學(xué)校騎去。
迎著風(fēng),感受著風(fēng)打在臉上的清爽,感受著早上獨有的寧靜與清新,那是無比的愜意。
如果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多好。
白玉疏小心——
傳來一陣尖銳的女聲,司空爵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行車就要撞上前面高大的人影。
真是的。她也懶得去轉(zhuǎn)方向,撞就撞吧,反正也不會撞死,頂多撞殘。
那高大的人狼狽地往旁邊一撲,狗啃泥地趴在地上。真是倒霉透頂!霍珞俞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揉了揉腦袋,心里郁悶地想。難道他撞邪了?不然怎么會莫名其妙被一個人撞上呢?
霍珞俞陰沉的目光掃向正在檢查自行車的司空爵。
司空爵瞄了一眼,走過去,上下打量了幾番,說了聲“抱歉”,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霍珞俞一走了之就可以解決了嗎!
霍珞俞拉住司空爵,入手細膩的皮膚讓他感覺格外舒服。
一個大男人有這么細膩的皮膚還是第一次見。
司空爵那你想怎樣?
司空爵有點生氣,最討厭難纏的人,語氣微帶惱怒,司空爵想打架?
聽了這話,霍珞俞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霍珞俞小伙子,你真的很欠揍!
司空爵彼此彼此!
眼看兩人越談越不投機,剛才發(fā)出尖叫的女生,也就是白玉疏,走過來溫婉地說道:白玉疏二位先不要沖動,依我看,既然二位都沒受傷,那這件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好了!
霍珞俞收回冷冷的眼神,算是默認(rèn)了。
司空爵淡定地推著自行車離開。白玉疏看了一眼霍珞俞,追上了司空爵。
這就是讓林琦緲那丫頭臉紅的人?長得不怎么樣嘛!劉海太長了點吧?都遮住臉了!因為長太丑的緣故么?
白玉疏望著司空爵,胡思亂想著。
哎,她想這些做什么?喜歡的人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