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下樓,果然司空長風已經(jīng)煮好了面,酒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放在另一張桌子之上。
司空長風面前一碗面,他正吃著,身旁的位置前也放上了一碗面,看樣子是為了白東君準備的。
剛走到桌子旁,就聞到了酒壺里的香味。
“這酒不錯,誰釀的啊?”
“當然是我?!?/p>
白東君一臉驕傲地看著余荼,滿臉寫著“小爺我厲害吧”的字樣。
余荼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后正對的就是白東君。
白東君剛坐下,端起碗就開始慢慢吃面,現(xiàn)在看著跟他身上那衣服倒是不怎么違和了,看起來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少爺。
余荼慢慢吃著面,想起剛剛白東君,沒有回答的問題。
他怎么會認識她的藥匣,她的藥匣可是她師父親手做的,跟師父是師徒款,藥王谷也就她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倆是藥王谷的,整天背著帶著標志的小藥匣晃來晃去的。
想起師父要去江南隱居,或許這位白東君曾在江南那遇到過師父吧,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其實他倆是親戚畢竟都姓白。
可是她也沒聽說過,師父家里有長得好看的還姓白的男孩子啊,只記得師父的表哥長得挺好看貌似叫百里什么來著。
面的量不算多,但味尚佳。
沒多久,余荼就吸溜吸溜地吃完了。
“小玉兔,你也吃完了,那長風你去刷碗吧?!?/p>
“為什么要我刷?”
“面是我做的就算了,碗難道也要我來耍?”
“不是,你不是店小二嗎?我是老板不刷合理,小玉兔是客人啊?!?/p>
司空長風對著白東君翻了一個白眼,然后還是老老實實拿起碗和筷子去到后廚刷碗。
畢竟他白東君的道理確實沒錯。
“或許你要一起喝酒嗎?”
余荼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酒,看著對面用胳膊撐著臉的白東君問道。
“我去拿酒,喝你買的酒,我這生意倒是做的糊涂。”
“行。”
白東君拿完酒回來跟余荼坐在一桌,司空長風洗完碗打算回房間睡覺,也被白東君留下來喝酒了。
沒一會余荼就醉了,還沒來得及問白東君為什么認識這藥匣就醉過去了。
“把她扔在這?”
“不太合適吧,她一個女孩子?!?/p>
“那咱倆不都是男的嗎?”
“你送回去唄,你熟悉點,你也知道房間在哪里啊,是吧就這么決定了?!?/p>
白東君還沒開始掙扎就被司空長風強制性發(fā)布了任務,將余荼送回房間。
人醉了,但不代表不會發(fā)酒瘋。
“?。煾赴?!你老人家怎么能一個人把我留在那個破破爛爛的小山谷里啊?!?/p>
“你倒好一個人躲在江南清閑?!?/p>
“師兄天天嫌棄我啥也不干,把我趕了出來,我命真慘啊?!?/p>
白東君一路扛著余荼,余荼大喊大叫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要是這路再長點,他怕是要聾了。
小姑娘看著多老實,發(fā)起酒瘋就開始哭。
跟白天看的那個有點心機但不多的人形成了不算強烈的反差。
但是也是足夠嚇人了,明天都不知道該怎么見她,想調侃她喝了酒之后鬼哭狼嚎,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不過今日剛剛認識罷了,不算熟悉的人,也只是互通“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