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么回事!”景怡齋瞬間清凈下來,躲在屋子里的叢辰興也終于氣急敗壞地跑過來質(zhì)問花顏厝,“怎么會發(fā)生地面坍塌的事情?。恐髯涌墒窃偃龂诟?,景怡齋的防御陣法要抵住化神修士一擊你......”看著花顏厝那似笑非笑的眉眼,叢辰興氣勢越來越弱,最終閉上了嘴。
“呵,叢辰興啊叢辰興,之前老娘念著你對我也算有救命之恩忍你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都是利益驅(qū)使罷了?!被佖葤咚谎?,她還不把這個貪生怕死的家伙放在眼里,不過現(xiàn)在這顆砂礫子實在有些磨眼睛,還是挖了去的好。
“什么...利益驅(qū)使,就算是,我也是救了你一命,沒有我你現(xiàn)在......”花顏厝懶得聽他廢話,再次打斷了他,“沒有你老娘現(xiàn)在也能活得好好的,行了,別說些沒用的廢話了,叢管事為景怡齋鞠躬盡瘁了這么多年,也該死而后已了。”
叢辰興沒想到,花顏厝居然真的會對他痛下殺手,一時反應(yīng)不及被刺了個正著,“你!你這毒婦!你想對我取而代之???”叢辰興又驚又怒,這么多年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這女人對他基本沒有反對的意見,在這個景怡齋,除了袁徵,最大的就是他!這女人怎么敢?!
“嗤,別往臉上貼金,還真以為你能坐穩(wěn)這管事之位是你自己的功勞?那都是老娘在給你善后?!被佖妊凵窈堇倍⒅鴧渤脚d,這人也不是什么好鳥,當(dāng)年見自己生得貌美便想據(jù)為己有,要不是當(dāng)時的坐鎮(zhèn)長老見自己上品木靈根難得,啊,真不想回憶,這不又想起個畜生,沒事,飯要一口口吃,賬要一點點算。
“你就安心的去吧,都是你應(yīng)得的,別和老娘客氣?!逼ゾ毴绾缇砥鹨坏?zé)焿m,裹向叢辰興。
叢辰興本仗著自己筑基大圓滿的修為不以為意,剛剛要不是自己大意怎會被這毒婦偷襲成功,可越打就越是心驚,這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強了?她不是一直都卡在筑基中期嗎?怎么會和自己打的不相上下,甚至隱隱壓他一頭。
“你根本不是筑基中期!”再一次,叢辰興被煙云紗一記抽在了墻上,哇地吐出一口血,它不得不認(rèn)清了一個事實,這女人這些年一直在隱藏實力,就是為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突然他想到了這次地板坍塌的原因,“你,這次那個賤人也是你安排的!”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巧,那倆蠢貨送來的少女實力堪比元嬰,還在今天炸了地下室,讓這女人對自己出手。
“呵,要不我說這都是你該得的呢?!闭f起這件事,花顏厝眉眼都有些飛揚,“這可不是我安排的,大概老天爺看你們不順眼了吧,賜我這么一個良機。”說完,也不再和他廢話,猛地收緊煙云紗,殺意凝成了實質(zhì),將叢辰興扎了個對穿,不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瞧了一眼二樓緊閉的房門,估計這些姑娘們也都嚇得不敢探頭,朝最里間喚了一聲“露白,清理干凈。”就見一個穿著鵝黃貍奴戲蝶裙的姑娘應(yīng)聲出門,默默地處理好戰(zhàn)斗的痕跡,將煙云紗劈出的傷口掩蓋了去,若不是那張幾乎沒什么砍傷的臉還能認(rèn)出這是曾經(jīng)景怡齋的叢管事,怕是都無人知道他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