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員通道實際上算是巴黎大皇宮的員工通道,這是一條縱橫交錯、四通八達(dá)的走廊。
沿途清晰地標(biāo)注著各個比賽場地的方向指示,為往來的人員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走廊的一側(cè)是一扇扇巨大的落地窗。
燦爛的陽光毫無阻礙地透過玻璃,傾灑在走廊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隨著人影走動挪移著。
兩側(cè)的裝飾充滿了藝術(shù)氣息,鑄鐵花紋繁復(fù)而精美。
走廊另一側(cè)是可以直通中央大廳的開放性通道。
為了確保比賽的順利進(jìn)行和人員的有序管理,這條通道目前被工作人員用隔離線攔截起來,禁止游客和觀眾進(jìn)入。
周圍墻墻壁和欄桿上裝飾著精美的雕刻,工藝精湛,線條流暢,紋理細(xì)膩逼真,每一處雕刻都是一件藝術(shù)品。
然而,這種藝術(shù)氣息爆棚的地方,僅僅只是個走廊,可想而知作為巴黎地標(biāo)性建筑作為比賽場地的含金量。
“哇!”“哇塞!”“哇——”
一時之間華麗的歐式宮廷走廊上,只聽哇聲一片。
說實話,月珂第一次從運動員通道進(jìn)比賽場地的感受和他們沒什么區(qū)別。
感覺身上穿著的不是運動服,而是燕尾服。不是來比賽,而是來上朝的。
譚寧和劉圣書走在最前端,她們興奮地舉著手機(jī),一邊錄像拍攝,一邊嘴里不斷地發(fā)出各種感嘆詞。
譚寧:“不愧是皇宮?。≌婧腊。 ?/p>
劉圣書:“你管這叫比賽場館?!”
賈一凡和黃東萍在兩人身后,同樣在拍攝,只不過和兩個小妹妹相比,她們顯得淡定了許多。
賈一凡:“哦~美麗的女士~·”
黃東萍:“....(嫌棄)”
原本走在最后面的歲月靜好三人組,此時此刻走在金碧輝煌的巴黎大皇宮內(nèi),也是饒有興致地左右打量著參觀。
反觀月珂這個說事要帶他們參觀的導(dǎo)游落在了整個隊伍最后面,擺弄著王昶給她的幾個小玩偶掛件。
王昶說,是采訪記者送給他們的紀(jì)念禮物。
月珂聽后大受打擊。
她從來就沒記者手上收到過什么紀(jì)念禮物,一般人家不說她壞話就不錯了。
難道也有文化差異?!
王昶折中說:“可能你們擊劍項目沒有這種文化吧?!?/p>
月珂抿了抿唇,“我們這福利待遇也太差了吧,突然想跳槽了怎么辦?”
王昶哭笑不得,“就因為這個嘛,雷教會哭的?!?/p>
月珂一本正經(jīng)的搖搖頭,“這到不至于,頂多拿劍打我一頓?!?/p>
“這么嚴(yán)重?!”
“放心,雷教畢竟上年紀(jì)了,他現(xiàn)在打不過我!”
王昶眨眨眼,忽然湊到她耳邊小聲問:“...明年全運會,你要是報羽毛球讓雷教知道了,不會挨打吧..”
月珂當(dāng)即輕笑出聲。
他這是有多大的執(zhí)念啊。
奧運會還沒結(jié)束呢,老想著明年的全運會。
月珂沒去接著他的話題繼續(xù)往下說,而是反問他,“你不會真以為我能打進(jìn)浙江省隊吧?!?/p>
王昶一愣。
仔細(xì)想想,浙江省在羽毛球方面本就是全國top級強(qiáng)隊,就算月珂再厲害,畢竟不是專業(yè)羽毛球運動員,要想憑一己之力在等級森嚴(yán)的羽毛球?qū)么蜻M(jìn)浙江隊,確實有些不太現(xiàn)實。
而且,到時候以她的影響力,再鬧出個什么‘走后門’之類的負(fù)面報道就不好搞了。
雖然月珂對這些也并不怎么在意。
但是——
王昶:“你不是有單項亞軍嗎?!?/p>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白扯。”
月珂忍不住拍了拍他的頭,“你沒事老操心這個干啥啊,多想想明天的半決賽和決賽吧,乖?!?/p>
“不行?!?/p>
王昶坦言:“不提還好,一提我總想?!?/p>
月珂可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因為這個問題讓王昶分心,果斷提出自己之后的打算:“我大概率會走跨單位借調(diào),浙江隊我不一定能打進(jìn)去,吉林隊我還是有點手段的?!?/p>
“哦~對哦!”
王昶恍然大悟。
月珂挎住他的胳膊:“行了,山人自有妙計,這事你就別瞎惦記了?!?/p>
*
有一說一,王昶他們來的還真是時候。
先前巴黎大皇宮的玻璃穹頂都是被白布遮起來的,無論是比賽場地還是大廳,都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本來玻璃穹頂就是亮點,還被遮住了。后來在場館開放參觀,奧組委被游客和觀眾投訴的太多,就把大廳的白布撤了,只保留了比賽場地的部分。
“哇,這太好看了吧!”
月珂其實也是今天來比賽的時候,才看到撤下白布的玻璃穹頂。
雖說走廊棚頂也時由玻璃建造的,但總歸沒有大廳壯觀華美。
只可惜大廳觀眾和游客太多,以她的影響力,根本不能過去參觀,只能在走廊隔斷后拍了兩張照片留念。
賈一凡拍著照片,“要是能過去就好了?!?/p>
月珂一聽,直接抬手上去撥開隔離帶的卡扣,將帶子拉到一旁。
“去吧。”
她還伸手對著賈一凡做了個‘請’的動作。
月珂去不了,不代表賈一凡他們?nèi)ゲ涣恕?/p>
“....額?!?/p>
黃東萍一時語塞:“這能行嗎?!?/p>
月珂不以為然:“本來就是防觀眾和游客的,咱們又不是觀眾和游客,他們都這么走?!?/p>
“確定?”
“確定?!?/p>
賈一凡這才松口:“那行,那你在這等我們一會兒哦?!?/p>
月珂比了個“ok”的手勢。
她目送賈一凡他們歡脫的背影,轉(zhuǎn)過頭看向身旁的王昶說:“你怎么不跟著去看看?”
王昶隨手將運動包放在腳邊,伸了個懶腰,“我在這目測一下就行了,反正照片什么的阿鏗會拍的。”
說著,他側(cè)著身體,微微俯下腰,抱住月珂半邊手臂,腦袋枕著她的肩窩,打了個哈欠。
月珂好笑的圈住他的胳膊,給他支撐,“困了不回去睡覺,非要來熬鷹?!?/p>
王昶就著月珂肩膀的T恤蹭了兩下眼睛,黏糊糊地回了句:“...想你了嘛?!?/p>
“噫——”
月珂頓時打了個寒顫,“別整這死出,受不了!”
王昶變本加厲,故意拉著長音:“姐.姐~”
月珂表情說不出來的嫌棄,愣是別開頭,也沒把王昶給推開:“真別整了大哥?!?/p>
“等會比賽,雷教要是罵我為什么打的這么拉,我就說我油吃多了?!?/p>
“哈哈哈哈哈!”
——作者悄悄話(一些題外話)——
因為大雪的問題,快遞又卡住了
我是真的不想去菜鳥驛站一次性拿那么多快遞回家,大冬天的真的又麻煩又凍手??
菜鳥驛站這個東西對我這種重度社恐人士來說真是又爛又好,很難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