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蹦郎钫酒鹕?,深邃的黑眸中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四周,注意到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流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
可能只有趙彬不是的,他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吳玥。
“我送你們。”蕭輕橙遲疑了一下,也站起來。
“我也送你們!”羅荀皮笑肉不笑地說。
墨昀深淡淡掃了羅荀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眾目睽睽之下,他輕柔地牽過蕭輕橙的手,“走吧?!?/p>
羅荀眼睛一瞇。
這死男人!這就開始宣誓主權(quán)了!
他咬一咬牙,憋著一口氣,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了。
“玥玥,能加個聯(lián)系方式嗎?”趙彬臨走,鼓起勇氣說。
吳玥愣了一下,輕笑道:“好呀?!?/p>
眾人一走,房車里就只剩下吳玥和慕憬了。
吳玥好整以暇地看了慕憬一眼,“你也看到了,及時收手吧?!?/p>
“那個男人是蕭輕橙什么人?”慕憬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復(fù)雜。
他們竟然牽手。
“她老公?!眳谦h徑直說道。
她揚了揚眉,“所以你那點心思,可以放下了。”
慕憬沉吟了片刻,他回想起這些天那個女孩帶給他許多的心動。
“結(jié)婚了也可以離婚。”慕憬直視吳玥的雙眼,驚世駭俗的話嚇了她一跳。
“興許我可以再等等?!彼f。
吳玥:“……”
墨家老宅。
“爸,林默突然主動辭職了!”
墨彪黑著臉說。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墨老爺子沉著臉。
“墨昀深終究還是報復(fù)我們了,林默藏這么好,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蹦f。
“我們失去了一個CFO,以后在墨氏就會更艱難了。”墨彪滿臉肉痛地說。
“不是讓他把假賬藏好嗎?沒用的東西!被威脅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墨老爺子氣得把拐杖丟出去。
正好砸在墨曲生腳上,他悶哼一聲,默默受著,不敢發(fā)飆。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十多天。
這些天,墨昀深的心情很復(fù)雜,他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受傷了。
蕭輕橙每天都會聯(lián)系他確認他的恢復(fù)情況。
——
某個周六的早晨,墨昀深決定去看看她。
與此同時,蕭輕橙洗漱好出來,卻見吳玥坐在床邊,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痛苦與不適。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蕭輕橙緊張地說。
吳玥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嗓音喑啞,艱難地說:“我好像要感冒了?!?/p>
“我已經(jīng)幫你重開了一間房,房卡你拿好,這幾天你就住那吧,我怕傳染給你。對了,你趕緊去吃點感冒藥預(yù)防一下?!眳谦h遞給她一張卡,仔仔細細囑咐道。
“我們?nèi)メt(yī)院?!笔捿p橙神情嚴肅地說。
吳玥擺了擺手,她覺得不是什么大事,便說:“我躺會兒休息一下,你先去忙吧,我記得你今天有其他指導(dǎo)任務(wù)?!?/p>
蕭輕橙抿了抿唇,只好作罷,給她準備好感冒藥后就走了。
她來到片場,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身子愈發(fā)沉重了,頭也開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