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若李政余生在現(xiàn)代,說不定還真是一位傳奇人物,搞傳銷的奇才
李政余給他的手上藥,那雙明明是因她而受傷的手,她還能裝出幾分深情和可憐,仿佛她是什么自己過得不容易還憐憫別人的人,容憐生就這樣看著她
他的世界里,只有李政余。
沒有上過私塾,沒有考過科舉,對于李政余平時念的“之乎者也”,是全然不知為何意,若是她所說的,想必一定是只有貴人才能學(xué)的東西
李政余說自己才學(xué)高,他深感自卑,李政余高談闊論,他卻一個字也聽不懂,他們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所以,恩人啊,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會相信,你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可只有你了,所以就算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畢竟我除了你一無所有。
李政余這下可苦惱了,因為她如果這次再次落榜,那就真成范進(jìn)中舉了,可范進(jìn)至少中舉了,而她天天吹噓自己文學(xué)高,已經(jīng)連幾年沒中,再沒中可就貽笑大方了
一想到那些人在她沒中時,肯定會故意作詩諷她無才無德無能,李政余就氣急
李家有個李政余,既無才名也無詩
可憐父母生養(yǎng)大,科舉無名辜母心
政余名來如笑話,沒官沒職凈自大
軟飯硬吃無顏面,活該政余窮苦命
李政余聽著那些人作詩諷她屢考屢不中,表面扯些文縐縐的詩回?fù)簦嫔虾敛辉谝?,心里早就恨不得把那些人嘴給縫上了
不就科舉嗎?她李政余定要考個狀元回來,好好打這些人的臉!
李政余一邊對容憐生虛情假意,騙他繼續(xù)賣藝賺錢,一邊和同窗吹噓自己文采斐然,這次科舉她定能金榜題名,那些有眼無珠的考官
等她金榜題名一鳴驚人之時,她肯定要向陛下參上幾筆,都是庸才!
天不生她李政余,她自會尋求出路。
這次可不是說著玩的,因為李政余竟在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有人在和她對話,那聲音不是來自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而是來自她的腦海,那聲音這樣說道
“叮,恭喜你綁定[極品文官系統(tǒng)],我是來自2030年的系統(tǒng),本次綁定幫助你考取功名,一鳴驚人”
李政余何時聽聞過這等故事,她一個土生土長的古朝人,“系統(tǒng)”之類的字眼實在過于陌生,她心生疑慮,但很快,她就知道這個“系統(tǒng)”所說竟全是真的
李政余一如既往提筆寫私塾先生布置的作業(yè),以往她絞盡腦汁也只能寫些平庸的詩,那些詩花錢請人唱,都沒人愿意唱此等口水詩,因為實在難等大雅之堂,唱出來貽笑大方
沒想到這次,她腦海中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聲音說道
“叮,自動為你解鎖詩詞天賦”
李政余只覺文思如泉涌,仿佛覺醒了什么東西,讓她靈感源源不斷,如永不會枯竭的泉水,當(dāng)即一口氣寫了很多詩,詩仔細(xì)一看,文采之意讓人驚嘆
李政余看著這居然是自己所做之詩,不敢置信得看了好幾遍,毫不夸張地說,這些詩都完全可以和文豪相比
李政余心里著急,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自夸自捧,趕快拿去給自己恩師看看
恩師一看到是她,心里不悅至極,李政余這幾年連個秀才都沒有考上,說是她的弟子都丟人現(xiàn)眼
李政余趕緊把自己所作的詩拿給恩師看
恩師心里不耐煩,一個庸才所作的詩,有何激動的,怕不是來她這尋求罵的吧?等等,恩師粗粗一看,詩中所含之意何其刻骨
恩師不可置信,她認(rèn)真把李政余的詩全部看了一遍,一點也沒有往日那股丟人現(xiàn)眼的庸俗勁,寫的連她這位曾經(jīng)的考官也自愧不如,其詩意深刻之見,拿去作為考題毫不為過
“好!好!好!這些詩何其出彩啊,我從未見過這種筆力的詩,簡直是驚世詩才!”
“李政余,這些真是你所作嗎?還是說是你抄襲他人著作?”
恩師急切地追問道,早說李政余有如此文學(xué)天賦,什么秀才狀元拿下豈不是輕而易舉,何須屢考屢不中,但是這真的是她一個自負(fù)庸俗的人所作的詩嗎?莫不是抄襲?
“老師,這詩確為我所作,以前我自負(fù),是為了隱藏我的文采,不屑與那等庸俗之人同流,在這次科舉一鳴驚人,實屬無奈”
李政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見長的,故作清高,仿佛她真是十年磨一劍,恩師一聽確有道理,以李政余這性格,看不起那些人正常
如李政余這般自大的人,以前沒有文學(xué)才能,御賜的筆墨拿給她也無用,但綁定“系統(tǒng)”之后,她隨手一寫就是傳世之作
他人認(rèn)同李政余的詩作,連同以前她惹人不喜的自負(fù),如今都變成了自知,確有這般天賦,自負(fù)不凡只會給她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