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落地窗灑入,照亮了寬敞而奢華的別墅內(nèi)部。顏如玉身著一襲淡雅的白色長裙,在這光影交錯的空間里忙碌著。
她手持雞毛撣子,輕盈地拂過每一處角落,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隨著她的動作,空氣中飄散起淡淡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旋轉(zhuǎn)上升,又漸漸沉寂下來。
她移動到一張雕刻精美的橡木書桌前,小心翼翼地將上面擺放的物品一一挪開,再細致地清理桌面。書桌上散落著幾本書籍,其中一本封面略顯磨損,顯然是被反復翻閱過的。顏如玉有些好奇嚴浩翔經(jīng)??吹臅?,便輕輕地拿起這本書翻看起來……
嚴浩翔你喜歡看書?
顏如玉我…我不喜歡。
嚴浩翔的目光輕柔地落在顏如玉身上,眼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一抹憐惜。
顏如玉的心像是被看不見的手緊緊揪住,一陣陣發(fā)虛。她垂下眼簾,那雙平日里清澈如湖水的眼眸此刻卻閃爍著不安與慌亂。手中的書卷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緒,隨著她指尖不自覺的顫抖而微微搖晃。
嚴浩翔我想聽實話。
顏如玉我…我不識字。只是有點好奇你喜歡看的書…但是我根本就看不懂。
顏如玉對不起…我不該亂動你的東西…
嚴浩翔不用道歉。
顏如玉(愣?。┡?,好…
嚴浩翔你想讀書嗎?
當她聽到“讀書”二字時,眼中立刻涌現(xiàn)出一種熱切而渴望的光芒,但轉(zhuǎn)瞬即逝,眼神又黯淡下來。
顏如玉我,我想?。ü钠鹩職猓?/p>
嚴浩翔我教你,怎么樣?
顏如玉什,什么?!
嚴浩翔不愿意嗎?
顏如玉但是…你很忙的吧?
嚴浩翔忙?哈!我很少工作的。
顏如玉你真的愿意教我嗎?我怕我學不好…
嚴浩翔當然是真的,但是作為回報,每次的賽車比賽,你得來幫我加油。如何?
顏如玉賽車比賽…好的,我一定會幫你加油鼓氣的!
嚴浩翔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
顏如玉嗯嗯??
秋日的午后,陽光透過窗欞,在木桌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嚴浩翔輕輕握著顏如玉的手,兩人共同注視著桌面上鋪開的一張宣紙。紙上,是嚴浩翔剛剛落筆寫下的一行行娟秀的小楷。
嚴浩翔這個字念‘風’,像不像窗外輕拂過樹梢的那陣微風?
他耐心地解釋,目光溫柔地落在顏如玉專注的側(cè)臉上。顏如玉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渴望學習的光芒。
嚴浩翔寫字如同做人,要一筆一劃、一絲不茍。
說著,在空白處再次寫下那個“風”字。這一次,輪到顏如玉嘗試了。她小心翼翼地接過筆,模仿著嚴浩翔的動作,在紙上緩緩勾勒出同樣的字形。
盡管初學乍練,顏如玉筆下的“風”字略顯稚嫩,但那份認真與執(zhí)著讓嚴浩翔心中涌起一陣溫暖。
嚴浩翔很好,你很有天賦。
他贊許地點點頭,鼓勵的目光仿佛能給予顏如玉無窮的力量。
顏如玉謝謝。
顏如玉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她的目光低垂,如同初春含苞待放的花朵,羞澀而美麗。
氣氛被女仆的聲音打破
張莓莓少爺,外面有人找你。
嚴浩翔不悅地皺了皺眉
顏如玉我自己可以的!
嚴浩翔嗯,好
嚴浩翔起身走出書房,看都沒看一眼張莓莓,張莓莓不甘地咬了咬唇,看向正在練字的顏如玉,憤憤不平。
張莓莓真是個狐貍精!
顏如玉微微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顏如玉???你在說我嗎?
張莓莓就是在說你!真不知道少爺是怎么看上你的!臭狐貍精!
說罷,張莓莓怒氣沖沖地走了
顏如玉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少爺怎么可能會看上我…少爺只是可憐我而已。
顏如玉心頭反復咀嚼著張莓莓的話語,思緒翻涌,無法靜下心寫字。
顏如玉走出書房,來到大廳,此時嚴浩翔正在和馬嘉祺喝酒。
顏如玉的出現(xiàn),嬌艷欲滴的容貌立即吸引住了馬嘉祺的視線。
嚴浩翔回頭看見顏如玉呆愣地站著。
嚴浩翔怎么了?
顏如玉沒事做了…
嚴浩翔無聊了?
馬嘉祺浩翔,你女人?
顏如玉的臉瞬間紅了
顏如玉我,我不是…!
嚴浩翔她是家里女仆。
馬嘉祺那即然不是你女人,陪我喝喝酒沒問題吧?
嚴浩翔她不會喝酒。
顏如玉os:這人怎么這樣?。??
馬嘉祺切,無趣。
馬嘉祺自顧自喝起了酒,沒有再看顏如玉一眼。顏如玉想起后花園里的花草還沒打理,跟嚴浩翔說明后,便走了。
附上嚴浩翔和馬嘉祺的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