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的夜晚依舊繁華,各家商店招牌上的霓虹燈與路燈一同閃爍。即是是夜晚的十字路口,人群也沒有絲毫減少的意思。
“如果你能聽到,那么就是在對你說”
“如果你能看到,那么就是你的...”
“人類難道還會再進化嗎?”
“有學(xué)說稱,作為一種癌癥發(fā)病率和其他動物相比極低的”
“幼態(tài)持續(xù)(Neoteny)型生物,人類己無法再進化了”
“若真如此,人類真是進化成了一種多么愚蠢的生物啊”
“對推動自己的力量絲毫未覺,只為滿足欲望而維持著肉體,不覺得很無趣嗎?”
“人類終究只是這種東西”
“沒必要繼續(xù)過這種凄慘人生了”
“因為人類已經(jīng)創(chuàng)造出了用以逃生的出口”
路口的綠燈亮起,人群都向著自己的目標(biāo)走去。玲音格格不入的站在路口中間:“那是什么?”
“網(wǎng)絡(luò),也就是連線世界,玲音”
是誰在回答,這都是未知的
“你是誰?”
“我是神”
棕褐色的秀發(fā)從指尖劃過,潔白的襯衫一如既往的干凈整潔,在領(lǐng)口上絲帶也按部就班的記好
“去吃點什么嗎?”
看似是姐姐美香對男朋友問道
“……”
“下次去游泳池吧?”
綠燈亮起,人群日復(fù)一日的走著。一輛鮮紅的轎車打破了這平淡的日常。美香并沒有管,只是簡單看了幾眼就走開了。
暖黃的陽光映照在少女的臉上。玲音滿面笑容的問著面前的暗淡無色的洋娃娃:"和我說話吧?”窗外早已是夕陽,一亮一暗的光輝使屋里被劃成界限分明的兩半。
玲音懇求似的問道:“好嗎好嗎”
“和我說話好嗎?”
“玲音,你想讓我說什么?”
“唔...我想想看...
說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不存在的事情。我沒辦法說不存在的事情。你明白吧”
“那么,說這個怎樣”
“事件的產(chǎn)生必先有其預(yù)言,事件因語言二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實”
“是誰?誰做的預(yù)言?”
昏暗的房間,微亮但依舊暗沉,房間里唯一的亮源便是那臺NAVI
“東京各地VTCZX道路交通信息發(fā)布系統(tǒng)發(fā)出了錯誤的數(shù)據(jù),特別是在擁擠的十字路口。交通信號與汽車的自動教師程序相互干涉,發(fā)生了多起因失控引發(fā)的事故,東京澀谷甚至出現(xiàn)了死傷信息局稱目前系統(tǒng)已恢復(fù),今后不會再發(fā)生類似事故”
高樓上的熒幕這樣播放到。玲音沉默不語的站在斑馬線上,好一會才想起來開始走動。玲音突然被路過的人給了一包紙
紙巾,包裝上印的是“LOAN SATOU”(佐藤借貨)
玲音很是震驚,他看向了那個發(fā)紙巾的男人,像是自己認(rèn)錯人了,沒再多說什么就離開了
美香也被給了一包紙,她似乎很不滿,嘖了一聲
“請問...”
美香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喊住
"請問..."
喊她的那個男孩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飲料
“可以和你搭訕嗎?”
美香很是震驚,她沒想到會被一個小孩搭訕 。她不耐煩想要離這個男孩遠點,卻被男孩手上的飲料弄濕了校服袖子
“糟了 再見”
那男孩見情況不妙,便趕快逃離了這里
“等、等等...真讓人火大”
美香一臉難辦的看著校服上的污漬,從衣兜里拿出紙巾:“真倒霉,這樣會留下污漬的”正準(zhǔn)備用紙巾擦拭時,卻看見紙上好像有字
冥府已人滿為患,死者將無處可去
原本潔白的紙巾上用鮮紅的液體寫上了這一句話“這、這算什么啊”白紙被揉成一團丟在地上“真是晦氣”
“那是什么啊”“真討厭”“很詭異啊”
人們都在跟隨著大隊走去,只有玲音站在原地,嘴中呢喃著什么,周圍不斷有車輛駛過。美香偶然一瞥,就看見玲音站在馬路中間“玲音...她在干什么啊”美香抱怨道,再抬頭一看,那高樓上的熒幕赫然顯現(xiàn)出玲音的臉,美香嚇了一跳。
還是那個場景。玲音睜開了眼睛,暖黃的陽光打在玲音臉上
“玲音,預(yù)言正在實現(xiàn)”
“那樣的話,就不再是預(yù)言了吧?”
“不,是語言。所謂歷史,并不只是線性時間軸上的點,這些點都通過線連接在一起。不對,應(yīng)該說‘這些點都被人用先連接在一起’似乎更好”
“是誰?是誰將它們連接起來的?”
“玲音”
愛麗絲他們幾個對玲音喊道
“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沒想到你還挺能干的”“連這種黑客做的事也能辦到了啊”
“你們在說些什么?”
“又在裝糊涂嗎”
“我真的沒做什么...”
“不是玲音你做的嗎”
“什么事情?”
(我真的沒什么動力寫下去了,剛開始只是玩玩,變成日常之后就真的寫不下去了...望體諒。況且這個動漫的某些場景是描述不出來的,真的沒什么動力了...但之后還是會盡量去寫的。這沒有原創(chuàng)或同人那么好寫,很簡單的需要好的文筆和大量的耐心,更何況這部動漫很晦澀,看不懂也只能硬著頭皮寫。我沒有暑假那樣大量的時間了,想要一日一更還要等到寒假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