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無暮……
司徒無暮好、好有道理
淡淡的苦楚和凄涼交織著蔓延上二人舌尖,他們默契地挪開落在彼此身上的視線。
苦,太苦了。
雪揚等一下等一下!
雪揚我說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晾著辦售后服務的客戶在這不管,自己倒討論上了嗬!
白月初客人別急,沐天城的事我了解的還不算太多,所以目前我沒法子幫你老公拿回記憶和妖力,等后面我問過二老板再說
說著,他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司徒無暮,嘆息著咂了咂嘴。
白月初被藏起的既然是和王權(quán)無暮有關(guān)的事,那就算無暮在場,僅憑憶夢錘也肯定是起不了效果的
忽地,他話鋒一轉(zhuǎn),戲謔地沖無憂抬了抬顎。
白月初可是無憂客人的記憶或許有著落了呢?
白月初土狗既然認識王權(quán)無暮,那一千年前肯定也認識無憂,只不過他忘記了,無憂又沒打算提起來而已
白月初從那日黑狐襲擊涂山,你不惜露面就為了帶走土狗來看,你雖然忘記了王權(quán)無暮,但絕對沒有忘記梵云飛和厲雪揚
白月初我猜的沒錯吧,五當家?
白月初得意地看向她,梵云飛和厲雪揚在聽見他的話后,也一頓恍然。
雪揚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好像就和我們很熟悉?
梵云飛你、一千年前、真的、認識我們?
無憂沒說話,當是默認。
白月初邏輯清晰,語氣愈發(fā)自信。
白月初你們不妨想想,無憂身為一只失憶了的妖怪,卻偏偏還記得梵云飛和厲雪揚,那在她離家出走孤苦無依后,最有可能去找誰呢?
涂山蘇蘇找土狗哥哥和軍娘姐姐!
白月初聰明!
司徒無暮反應過來白月初的目的,錯愕地開口。
司徒無暮所以白同學,你是想……
白月初沒錯!還記得上回我費盡心思尋找無憂在王權(quán)無暮死后的記憶嗎?可折騰了那么久,始終回憶不到點上
白月初現(xiàn)在有土狗和軍娘這兩個超強外援在,這一回絕對能找到關(guān)鍵的地方!無憂客人的續(xù)緣,也可以更進一步了!
涂山蘇蘇好耶!
幾人興奮得不成樣子。
無憂卻始終沉靜著。
關(guān)于那段時間,她確實有一些還沒明白的事。
白月初再說了,那個時候土狗還沒去沐天城,他若是和無憂見面了,發(fā)現(xiàn)她失憶,不可能不跟她講起關(guān)于王權(quán)無暮的事吧?
白月初那不就是你們想找回的記憶嗎?既然直接續(xù)緣行不通,那就另辟蹊徑,真是機智如我!
一番話說得眾人茅塞頓開,剛剛還沉浸在商家不作為的氣憤里的厲雪揚,此刻也期待地望向無憂。
雪揚那還等什么?快開始吧!
無憂……
她沒抵觸,也沒推辭。
直到白月初拿著憶夢錘錘上了她和梵云飛的腦袋,她也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熒幕上重新有了畫面,然而卻并沒有一開始就顯現(xiàn)出梵云飛的身影。
他們現(xiàn)在看見的,正是無憂炸山出逃后的時候,彼時她剛敵過了黑狐的侵擾,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
或許是黑狐說的話在她腦海里回蕩不去,她迫切想知道除了王權(quán)無暮,她還忘記了誰。
無憂感覺有些寂寞…
她一人流浪在這世上,無處可歸。
于是,她也順其自然地想到了一個可以去的地方。
畫面陡然一轉(zhuǎn),眼前的景象漸漸暈染開來,化作一片茫茫的淡黃沙漠。
無憂大漠……
她不知道怎么說出這么個詞,而后晃了晃腦袋,繼續(xù)往前走。
無憂梵哥哥是沙狐,住在西西域,沿著這里走,應該能找到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