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中旬,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姜歲歲與傅淮安便是這時在歲安橋相遇的。
可她一切都忘了。
姜歲歲身旁的丫鬟婉兒,撐著一把雨傘,跟著姜悸,向著橋中央走去。
一位身穿墨黑色的衣裳的公子,拖著一身的傷,艱難的向前行走。
“婉兒,你快去叫人來,把那位公子扶去醫(yī)館,他似乎受到了重傷”
“好的,小姐,婉兒這就去辦”語閉便快速跑去醫(yī)館。
“公子,請稍等,我已派人去醫(yī)館叫人”語閉,便把傘給了傅淮安。
“不知公子您貴姓?”
“我叫傅淮安”
“嗯……傅淮安是個好名字”
“公子為何受到如此重的傷”
“不便告知”
姜歲歲靜靜的看著傅淮安,月色照在他的身上,發(fā)出極小的光芒,發(fā)絲也隨著微風的拂過輕輕搖擺著。
即使傅淮安身受重傷,也依舊抵擋不住他俊美的面容。
突然一陣焦急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小姐,附近的醫(yī)館都找遍了,不知為何門店都關著”
“嗯,公子是否愿意跟我去我府上,再找大夫給你醫(yī)治”
“不必了,我自會找人給我醫(yī)治”
一旁的婉兒不滿的抱怨起來:“小姐,你看他,您好心幫他找人醫(yī)治,居然頭也不回就走了,浪費了你一片好心”
“唉,算了,我們趕緊回府吧,現(xiàn)在天色暗了,起來再不回去,母親和父親他們該擔心了”
“嗯,小姐,小心點,我們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向姜府走去。
“爹娘,我回來了”
“哎呀!我們的寶貝歲歲回來了,快讓阿娘抱抱,你知道嗎?你走的這幾日,阿娘快想死你了”
蘇煙云一邊抱著一邊朝她身后看去。
“咦,歲歲馬車呢,你怎么是走回來的”
“娘,我們先進去吧,外面風大,小心你又染了風寒”
到了正堂姜歲歲便拉著蘇煙云坐。
“母親別擔心啦!馬車在半路壞掉了,我也沒走多久的路”
“什么?馬車壞掉了,歲歲你沒受傷吧!快讓阿娘看看”
“哎呀,母親都說了別擔心啦!你看我這也沒受到任何傷害吧”
“你這還,我關心你幾句,你還嫌我啰嗦了?!?/p>
“不敢不敢,哦,對了,娘,爹爹在哪里去了,我回來這么久,爹都沒過來看一下我”
“哼!有我還不夠嗎?整天想著你爹,你爹剛剛被宣旨進宮”
“該不會又要去邊境打仗吧”
“是啊!匈奴人又開始為非作歹了”
“不會吧?爹爹才回來沒多久!又要去邊境打仗”
“這次應該能快點回來了”
“就不能不去嗎?若塵國又不是沒有別的將軍了,為啥每次都得派我爹爹去”
“你爹爹可是全國最厲害的將軍,你又不是不知道,怕你爹爹去能夠減少損失,再說了,圣旨不可違啊”
“娘,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也要早點休息,莫把身子熬壞了”
姜歲歲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她總感覺心里慌慌的,像是有什么大事情發(fā)生,她想:“一定要阻止父親這次去邊境”
亦日清晨,姜歲歲來到大堂。
“給父親母親請安”
“快去坐著吧”
“謝母親,父親您昨日進宮,可是又要去邊境打仗了嗎?”
姜遲臉一白:“不是的歲歲,這次匈奴人來襲,陛下派了其他將軍去”
“那你!您昨日為何進宮?”
“陛下有意將你許配給攝政王,這才宣我進宮商討問我一下如何”
姜歲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父親,女兒今年剛滿16歲,屬實不想這么早成親,求父親幫我拒了這門婚事”
“可……圣命不可違?。”菹乱呀?jīng)定在下個月24舉行定親儀式”
“既然這樣,那我便……”
“攝政王道”
“見過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