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燈光越來越強(qiáng)烈,二人卻如同木樁一般傻傻的愣在原地,“真不該和他出來,完了完了,明天又得通報(bào)批評了”鄭義澤在心里默默說道。
正在兩人不知所措時,只聽見一陣陣悠悠揚(yáng)揚(yáng)的歌聲從樓道里傳來,這種聲音不亞于睡美人的歌聲,使人的心里安謐,祥和,縱使之前心情再怎么糟糕低落,甚至暴躁不安,在聽見歌聲時也都會煙消云散,就連陽臺外的傾盆大雨此刻也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正在兩人沉浸在歌聲中時,一位上著簡約T恤,下穿黑色短褲,腰系棕色皮帶,手持一藍(lán)色囊包,包內(nèi)散發(fā)著微弱的余光的女生步態(tài)輕盈的慢慢的向他們走來。鄭義澤率先發(fā)現(xiàn)小白,急忙用手不斷地拉扯著旁邊劉佳的衣服,嘴里似乎還在小聲嘟囔“有人來了,有人來了”此時劉佳也漸漸清醒過來。
劉佳剛準(zhǔn)備說話,但是眨眼的功夫小白卻又不見了蹤影,兩人正在困惑只時突然感覺喉嚨一緊,原來是小白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他們跟前,用手緊緊掐住他們的脖子,嘴里大喊道“快點(diǎn)給我醒來,?。。。 ?/p>
劉佳和鄭義澤雖然很困惑但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兩人用手拼命的捶打著小白的胳膊,但無論使出多么大的力氣打在小白身上都如棉花糖般軟綿無力,想大喊救命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隨著小白的聲音漸漸消去,二人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喂,醒一醒。。該起床了,跑操要遲到了??!”劉佳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捶打他的被子。
“啊?跑……跑操?”鄭義澤睜開朦朧的雙眼困惑的問道。
“對啊,快點(diǎn)難不成你想裝病?。?!”劉佳不假思索的說道。
鄭義澤坐起身來呆呆看著周圍,他心里想“剛剛不是在四樓陽臺嗎,怎么又回來了…”
“你到底怎么了,去不去啊,不去那我可走了!”劉佳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一邊沖著鄭義澤喊道。
“等……等我去洗個漱”鄭義澤被劉佳的吼叫聲拉了回來,連忙補(bǔ)充道。
“等你洗漱完都什么時候了,水房現(xiàn)在那么多人,快穿衣服,跑完操去教室洗把臉得了”劉佳著急的說道。
“一二一,一二一……”
“大家跟著節(jié)奏跑,要整齊劃一。聲音要響亮……”年級主任手持大喇叭在上面大聲的吼著。
跑操結(jié)束后,鄭義澤來到教學(xué)樓的水房準(zhǔn)備洗把臉清醒一下,但是當(dāng)他用雙手捧著自來水時,腦子里面突然響起了昨天晚上他在陽臺聽到的歌聲,但是這次并沒有使他心情安逸,反而驚慌失措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咱們在四樓陽臺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鄭義澤跑回到座位上眼里泛著血絲雙手抓著劉佳的衣服急切的問道。
“啥玩意兒?什么四樓陽臺?”劉佳困惑的問道。
“就是昨天晚上你說熄燈后去一個好地方,然后你就帶我去了四樓的陽臺??!”鄭義澤焦急的詢問著。
“你是不是做夢了?還是壓力太大了?!”劉佳看著鄭義澤耐心的回答道。看到鄭義澤一直不說話,劉佳又開口說道“我昨天晚上確實(shí)說過要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但最后咱倆不是睡過頭了嗎?!你是不是因?yàn)榭荚嚨哪鞘伦鲐瑝袅税。?!?/p>
看見劉佳這么說,鄭義澤若有所思安靜了下來?!半y道真是做噩夢了?真的是壓力太大了?”
“話說你昨天晚上夢到什么了?咋反應(yīng)那么大?”劉佳問道。
鄭義澤低著頭默不作聲,思考了好大一會兒,然后把昨天晚上做的夢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劉佳。
“我昨天晚上夢見我成了好像讓什么人去接什么夢…記不清了,咱倆做的夢真是夠奇葩的哈哈哈哈?!眲⒓崖牭洁嵙x澤說完自己的夢也忍不住吐槽起了自己做的夢。
聽到劉佳吐槽自己的夢,鄭義澤心里也好受了許多,或許真的是因?yàn)樽罱荚囌淖约簤毫μ笏鶎?dǎo)致的吧。
“要不咱們今天晚上就去四樓陽臺看看?”劉佳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