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宮宴,柳將軍,一定要將小姐們帶著,本宮看著甚是喜歡?!被屎箨懯隙诹浮?/p>
“是,是,老臣一定?!绷高B忙答應(yīng)。
柳母一臉愁容,她是很反對柳清婉嫁入皇家的,畢竟權(quán)力之爭,一時站錯隊,就是滿門抄斬,她與柳父可不敢賭。
柳清婉挺遺憾的,因為大哥柳白安沒有回來,“可惜阿兄沒有回來?!蹦樕蠈懼洌月渥_始,云墨塵就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她。她若有所感的看向云墨塵的方向,云墨塵也不躲閃,就這么的與她對視著,云墨塵眼中的偏執(zhí)讓柳清婉的心慌了一瞬。
“以云墨塵這目光的情緒,i似乎早就與我相識,為何我卻沒有關(guān)于他的記憶?”柳清婉在心中疑問,又不好這么直白的問出來,只好將目光移開,但仍能感受到那道讓她不自在的目光還在。
云墨塵也被自己嚇著了,他怎么可以這樣做?怎么可以有這樣見不得光的邪念?趕忙收回視線
柳清瑤看著4%的進度差點笑出聲,一天就完成了4%,還用愁嗎?
宴席結(jié)束了,沒有出現(xiàn)意外,讓柳父長舒一口氣,他不想?yún)⑴c眾皇子的皇位之爭,但皇后似乎想讓他加入太子的陣營,這可怎么辦呀?
柳父愁眉苦臉,他倒不在意自己這條老命,倒是自己身后可是100多條命自己不可不顧這么多條性命。柳母也坐在一邊唉聲嘆氣“這可如何是好?都點名了該怎么辦?”
“走一走,看一看,走穩(wěn)扎點,皇上與皇后的意思應(yīng)該是太子,畢竟是嫡長子,橫豎都是賭,讓婉兒來選吧。”柳父將選擇權(quán)交給了柳清婉。
……
東宮就沒那么熱鬧了,一切都處于云墨塵的低氣壓之下,沒有一個侍衛(wèi)下人敢說話,都低著頭,不敢看自家主子。
“九安你說清婉她會選孤嗎?”云墨塵問一邊的侍衛(wèi),被點名的侍衛(wèi)一臉為難,硬著頭皮開口:
“殿下不必擔(dān)心,不可為情愛所困而耽誤了大事,讓一切前功盡棄?!?/p>
云墨塵直接選擇無視了他的勸誡,依舊自言自語“若是她選了別人,孤也會保她無事?!?/p>
云墨塵見九安似乎還有話要說,一揮手,讓他們都退下,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把玩著玉珠吊墜。
這玉珠兒是他兒時調(diào)從蟲柳清婉身上扯下的,本想著玩兒幾日,卻不曾想等第二日時她卻回京了,怕是如今早忘了這事兒吧?
這玉珠兒是暖玉做的,拿在手中暖暖的,他這近十年來都很寶貝這玉墜兒。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他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柳府秋雯院內(nèi)。
“嬌杏,你可瞧見我兒時的暖玉珠兒了嗎?”柳清婉翻箱倒柜也沒有找到,于是便問身邊的丫鬟嬌杏。
“小姐,嬌杏不曾瞧見,可以問問紅枝姐姐或者是荷香姑姑?!?/p>
“小姐,那暖玉珠兒不是被老爺做成吊兒了嗎?尋不著了嗎?”紅枝將剛洗的衣服晾起,扭頭問柳清婉。
“不見了,好像自從回京后就沒見過了,若不是今兒想起,怕是以后也尋不見了?!?/p>
“怕不是被兒時的太子尋去了?聽說自從您回京,太子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呢?!焙上阃崎_門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