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唇,面色平常的對他說。
“東西找到了,但是我忘記我把鑰匙放哪了。”
父親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把你這個丟三落四的性子改改。”
“以后出了社會你再丟三落四的可沒有我跟你媽幫你擦屁股?!?/p>
他眼睛一瞟,看見了我轉(zhuǎn)過身時故意弄掉的車鑰匙。
彎腰間氣候直接下了逐客令。
“行了,東西也找著了,快回去,我鎖車子?!?/p>
這直接掐斷了我想在探索一下車內(nèi)的想法。
只好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回去。
只是我迷路了,沒有之前的記憶,根本找不著我家在哪。
我只好去找了村長,假裝驚慌的對他說。
“村長,我剛好像看到我家進(jìn)蛇了,我有點(diǎn)害怕?!?/p>
村長眉頭一皺,立馬招呼著村里人從自家拿出了雄黃。
帶到了一個小小的屋子前,把屋子撒上了雄黃粉。
拍了拍肩膀,對我安撫道。
“沒事的清河,我們之前這個村子蛇呀老鼠啊蜈蚣啊什么的經(jīng)常有。”
“但是最近幾年就消了些,一定是牛仙在保佑我們呢?!?/p>
村長笑呵呵的領(lǐng)著一群人走了,但我卻依舊能感受到一股熾熱的目光。
一個小女孩躲在樹叢后面,滿眼驚慌懵懂的看著我。
看見這副表情我就知道,這個小女孩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慈善的走向前,在女孩面前蹲下身子。
“小朋友,你怎么會在這兒?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搖了搖頭。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呀?”
小女孩害怕的低下頭,我能看出她身體在微微顫抖。
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事兒,不想說就算了,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吧?!?/p>
小女孩立馬恐懼的搖了搖頭,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我。
接著原地就是一個跪坐,用手指在土地上寫著什么。
但是經(jīng)過連續(xù)幾天的高溫,土地已經(jīng)干裂的不成樣子。
字根本看不清寫了什么,我了然,這個小女孩應(yīng)該是不能說話。
我把小女孩領(lǐng)進(jìn)了自己家門,翻箱倒柜了一陣找到了本子和筆。
小女孩認(rèn)真的在本子上寫著,我讓她先寫,自己去上個廁所。
在廁所里,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皺皺巴巴的紙條。
還好在取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將它塞到了口袋里。
我將揉成一團(tuán)的紙條打開,上面依稀能辨認(rèn)出字的意思。
[尊敬的牛神大人,我是您最忠誠的信徒。]
[在本女滿18芳齡,我定會將她帶回來獻(xiàn)祭給您。]
我看著這幾行字頭皮發(fā)麻,這是在我父親的車?yán)锇l(fā)現(xiàn)的。
那么他將要獻(xiàn)祭的人就是……
[我??。?/p>
[這個喪盡天良的,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
[還要獻(xiàn)祭親骨肉,我呸,人渣。]
[先把紙條放在我包里吧,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我將紙條默默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
[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會給我寫什么。]
[但一定是有助于我破案的一個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