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陛下是有他的算計!”香草根據(jù)自己的猜測說著。易文君聽了也就笑笑,按照蕭若風那么深沉的心,這傳言肯定也不簡單,能夠設(shè)計她假孕又小產(chǎn)的人,每個消息想來都是有計劃的。
易文君笑了,想來也是,蕭若風那般有城府的人,又怎會輕易的做一個決定呢。易文君回了南院,不在宣和宮,蕭若風整日忙于政務(wù),也無暇顧 及她,但是易文君整日的行蹤倒是了如指掌。
“陛下,吏部上奏,下個月圍獵,地址已經(jīng)圈定了幾處,陛下可要看看?”宮里的大監(jiān)走來傳話。蕭若風聽了這話,放下手里的批文。
“圍獵?”他差點忘了,往年這個時間段差不多就是準備圍獵的時候了,各皇子都會參與。如今他初登皇位,倒是忘了這一茬。
“我看看,有哪幾處!”蕭若風說著,大監(jiān)就將圖遞呈給他。蕭若風看了幾眼,選了個自己覺得不錯的地方:“就這里吧,綿山?!?/p>
“是!”大監(jiān)將選定的地址圈定起來下去傳話,蕭若風處理完自己手上的事情,想起來易文君近些日子易文君跑回了南院的事情。
忍不住揉了揉額角,這人就不該解了她武功的封禁,這跑起來就很難抓了。手里的公文看的差不多了,起身放下公文打算出去走走。
“陛下,尚書大人來了?!甭牭竭@句話,蕭若風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尚書,家里有個女兒,這他才上位,就三五不時地過來勸說。
“告訴尚書大人,孤累了?!闭f著,就想要起身離開書房,想著回去還得抓人呢。接過蕭若風人還沒走,尚書就進來了。
“陛下!”
“何事啊?”蕭若風無奈剛挪屁股的身子坐了下來。
“臣今日來是給陛下送禮物的。”尚書倒也是沒有單刀直入,而是說著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品:“聽聞德妃娘娘近日身子不適,恰巧小女近日從域外游玩歸來,得到一株百年人參,特來獻給陛下?!闭f著打開盒子,一股子濃郁的人參味道充斥在書房內(nèi),倒是沁人心脾,讓人舒暢。
“如此貴重的禮物,愛卿倒是破費了。”蕭若風看了一眼,又拿起桌案上的公文開始看了起來。
“只是些滋補之物。前些日子聽聞德妃小產(chǎn)的事情,臣深感痛心,為陛下惋惜。所以,特備薄禮,希望娘娘身子早日康健?!鄙袝粗捜麸L的臉色。
蕭若風笑了,知道他又要說什么了,早一步攔了他接下來的話:“是啊,德妃是江湖女子,生性好動,胎相不穩(wěn)就飛檐走壁難免是調(diào)皮了些?!闭Z氣里聽起來都是寵溺,讓李尚書嘴里的話回轉(zhuǎn)了半天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陛下說的是,這女子懷胎當真是要小心些的好。”說著又嘆了口氣:“若是陛下?lián)哪锬锏纳碜?,小女略懂岐黃之術(shù),不弱讓小女改日進宮給娘娘看看?!?/p>
“這倒是有勞了,不過如今德妃并不在宮里就不必勞煩愛卿了。”間接的蕭若風拒絕了李尚書的好意。
“是!”李尚書被拒絕也沒什么說的,一時間有些尷尬。
“愛卿若是沒別的事情就先退下吧?!笔捜麸L看他說的差不多了,趕緊打發(fā)掉讓他不要在這給自己添堵了。
“臣告退!”說著,李尚書離開了御書房。蕭若風放下手里的公文,嘆了口氣,看了眼旁邊的人參,起身拿著離開了御書房。
“娘娘,您趕緊下來,樹上危險。”香草看著明明身子不舒服還要坐在樹上的易文君無奈,站在樹下喊著。
“香草,雖然我的輕功抵不過你,但是這上樹還是不成問題的,你別吵,我看看哪個方向的守衛(wèi)單薄?!币孜木龎焊膊还軜渖系陌敌l(wèi),自顧自地看著墻外。蕭若風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