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妨先包扎,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謹仙看著易文君,瞥到她的胳膊也受傷了,示意香草和芍藥趕緊帶人下去包扎。
易文君無奈被她們帶下去包扎之后酒回來守著蕭若風(fēng)。他的傷被醫(yī)官處理過了,只是人還沒醒。
“他的傷勢如何?”看著一旁處理藥箱的醫(yī)官,易文君忍不住問了一句。
“回稟娘娘,陛下失血過多,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日?!贬t(yī)官處理好之后,立馬回了她。
松了口氣,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人,易文君無奈的坐了下來。
芍藥和香草看了一眼,兩個人自覺退下,把帳篷留給他們。葉嘯鷹將賊人逮住之后,立馬下去審訊了。謹仙加強了帳篷周圍的戒備,等蕭若風(fēng)醒來之后酒帶他回宮。
到了夜間,易文君都趴在桌上睡著了,房間里才有蕭若風(fēng)的動靜。
“你醒了?”聽到他疼的吸氣的聲音,易文君睜開眼坐到了床邊。
看到她還在,蕭若風(fēng)倒是笑了,這個時候可是最佳的逃跑時機,她居然沒走。
“你笑什么?”易文君看他笑得莫名其妙,戳了戳他包扎的地方。
“嘶~”
“啊,對不起啊,疼了是吧?”聽他吸氣的聲音,易文君趕緊收回手看著眼前的人。
蕭若逢瞥了一眼,她好像沒受傷:“你沒事吧?”
看了一眼胳膊上包扎的地方,因為有袖子蓋著,所以外面基本看不見:“沒事!”易文君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她的眼神蕭若風(fēng)也看到了。
“傷了哪里?”
“劃了一下,沒事?!币孜木χ?,看他臉色不是很好,趕緊轉(zhuǎn)身去倒了杯水:“喝點,潤潤嗓子?!?/p>
蕭若風(fēng)躺著,沒辦法動,只是眼神看了一眼茶杯。易文君才察覺他傷的地方不好施力,趕緊坐到床頭,抬手摟著蕭若風(fēng):“你撐著點,喝點水。”就著她的茶杯,喝了一口感覺舒服多了。
蕭若風(fēng)看了眼易文君,臉上不自覺得帶著笑容。易文君將茶杯放好,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人:“你知道誰要害你?”
“一些余孽罷了!”蕭若風(fēng)平靜的說著。
“之前那些青王的余孽?他們難道還不死心嗎?”易文君撐著下巴看著他,難得有興趣跟他討論這些朝堂的事情。
“想來是吧。”或許是傷口太疼,蕭若風(fēng)沒說兩句就閉上了眼??此麤]什么精力,易文君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起身打算出去,讓他休息:“你累了就休息吧?!?/p>
站起身的瞬間,被蕭若風(fēng)抓住。
低著頭看那人疼的皺眉,易文君怕他扯到傷口:“怎么了?”
“別走!”仿佛用了好大力氣,蕭若風(fēng)才開口說這么一句。
蹲下身子坐在床頭:“你這人真是奇怪?!彪m然很是無奈,但是也沒有走,坐在床邊上無聲的陪著他。
過了一會兒,易文君又睡著了。今天折騰這么一遭,她也沒休息好,這會兒倒是困了。蕭若風(fēng)看了一眼趴在床邊上睡著的人,外面聽到里面有談話聲走進來的謹仙想問他的情況,還沒開口就被蕭若風(fēng)眼神制止了。
謹仙尷尬地看了一眼就出去了,蕭若風(fēng)拉著被子勉強給她蓋上。累的傷口出了血也顧不上,閉上眼就睡著了。
次日一早,易文君醒來,發(fā)現(xiàn)床上地蕭若風(fēng)在發(fā)高燒。
“來人!”
“娘娘!”謹仙走了進來。
“叫醫(yī)官來,陛下在發(fā)熱?!卑欀伎粗采咸芍娜恕?/p>
“是!”謹仙出去,立馬找來醫(yī)官,如今蕭若風(fēng)這傷,倒是不能耽誤。
“蕭若風(fēng),你沒事吧?”看他實在難受,易文君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只能從房間里用涼水濕了毛巾給他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