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堃儀在夢中,夢見多年前,他懷著一腔熱血,想要為天樞出一份力,也是王上,給了他這個機會。
場景一轉(zhuǎn),他踏入殿中,年輕的帝王坐于高臺之上,一襲青衣,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看到這里,仲堃儀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仲堃儀王上你這么多年,不來臣的夢中,是不是一直都在怪臣沒有救你。
孟章本王從未怪過你,也該結(jié)束了,本王都放下了,你也該放下了。
仲堃儀并沒有聽進(jìn)去,而是自顧自的。
仲堃儀王上快了,這天下臣會為你打下來,君臨天下,這不一直是你想要的嗎?
孟章唉,仲卿該放下了。
他謀劃了多年,就是為王上報仇,他放不下 ,他始終忘記不了,最后,王上囑托他的事。
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是南柯一夢,他望向不遠(yuǎn)處的青衣,一直盯著那衣服看。
王上沒能實現(xiàn)的宏愿,自然由他來完成,現(xiàn)在只剩搖光、天權(quán),兩國勢均力敵,而他要做的就是等。
慕容黎這些花不是……
棠溪櫟山人自有妙計,這世上還沒有我辦不到事,你可能會覺得我狂妄吧!
慕容黎事在人為罷了,不過是世事無常。
棠溪櫟阿黎你就是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一切都在慢慢變好,搖光也復(fù)國了,還有誰值得阿黎這樣惦念。
慕容黎只是習(xí)慣了,這么多年都是如此,讓他活下去的唯一念頭就是復(fù)國,你說他還會回來嗎?
棠溪櫟會的,你也不用太過自責(zé),這都是他的選擇,這么多年他都走過來,不會這樣輕易放棄的。
慕容黎這個說得輕巧,打江山容易,可這守江山不易,執(zhí)明是他在意的人,這個下不去手,不然,直接團滅多好啊,就沒有這么多的煩惱了。
慕容黎王上這局我贏了。
棠溪櫟光顧著說話,沒注意這棋局!
棠溪櫟聽說那遖王,整日往搖光跑,阿黎有什么看法。
慕容黎王上知道得還挺多的,然后呢?
棠溪櫟玉衡能發(fā)展成這樣,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辦?
慕容黎就這樣吧,等小離醒來,他自己處理,有些事,我也不能替他決定什么?
棠溪櫟趁阿黎說話,想把棋子挪動,對上阿黎的眼神,他只能心虛地掩飾。
棠溪櫟這棋盤上有蟲子,我只是想擦擦。
慕容黎是嗎,我怎么沒看到?
棠溪櫟讓他想想,這個要怎么圓,才合適呢?
棠溪櫟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你沒看到,也是很正常的??!
慕容黎原來如此!
一只信鴿飛到慕容黎的面前停了下來,還撲騰著翅膀。
棠溪櫟你這信鴿還挺有靈性的,可是搖光出什么事了?
慕容黎看著方夜送過來的信,是催他回去處理政務(wù)的。
慕容黎搖光國土變多了,自然是離不開打理的,我這出來也挺久了,是時候該回去了,作為一個國家的國主,你為什么如此的閑?
棠溪櫟你這就要回去,這些事,都有下面的人,在管理,至于我嘛,他們是知道的,我這人沒什么愛好,就是喜歡修仙而已。
慕容黎不急,明日再出發(fā),王上該你了。
棠溪櫟舉著棋子,遲遲沒有落子,壞了,他本來是想裝作自己很菜,讓阿黎開心一下的,現(xiàn)在看來,不用裝了,這個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