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與炭吉分別已然過了一年之久,這一年內繼國緣一和秋葉不斷的搜索繼國巖勝的行蹤,但一直沒有任何線索。
躲在海邊某個小漁村里的黑死牟:總感覺有人在背后議論我??!難道是無慘?不對呀!按時間來說,他已經(jīng)被我那個愚蠢的弟弟給嚇得不敢出來了。
躲在東京的屑老板:怎么感覺脖子一涼呢?奇了個怪。不行!我必須找一個萬無一失的躲藏地點!
鳴女:作者!我的戲份什么時候出場?
作者:快了!快了!
這一年內,秋葉終于把自己吃飽了。
秋葉:以后再也不用血鬼術了!(╥ω╥`)
而這一年內,秋葉大概揮霍了自己五分之一的家產。
秋葉:說好不揮霍的……
繼國緣一:你繼續(xù)吃,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
秋葉:¥&&**$¥$*#&¥@
繼國緣一(拔刀)
秋葉(瞬間安靜)
秋葉:??(?∩′﹏`∩?)??
繼國緣一:(~_~;)無語
本州島,東京。
東京的夜晚可以說,和白天一模一樣,所以秋葉和繼國緣一就估摸著這里應該是鬼藏身的好地點,繼國巖勝他有可能在這里。
黑死牟:我在……這里個……屁!哎,不對!他們……討論的……是繼國巖勝,與我……黑死牟……何干……
繼國緣一和秋葉剛踏入東京,屑老板就感受到了繼國緣一的氣息,在他的身邊,好像還有隱隱約約的血親氣息。
屑老板:好好好,都找上家門了!
繼國緣一和秋葉兵分兩路,去尋找“繼國巖勝”(鬼舞辻無慘)。
作者:鳴女!給我滾過來上班!
鳴女:終于到我的戲份了!(σ′▽‵)σ
鳴女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因為丈夫整日游手好閑嗜賭如命,經(jīng)常把鳴女依靠彈奏琵琶所賺來的錢拿去消遣,這使得二人過著極度貧窮的生活,鳴女不得不竭盡所能賺錢才得以度日。
在某天演奏前的夜晚,鳴女發(fā)現(xiàn)自己唯一演奏用的華麗和服,竟然被丈夫因為賭博需要錢而賣掉了,她一怒之下拿起家中的鐵錘憤怒地殺害了自己的丈夫。
等回過神來警覺自己做了謀殺親夫之事,慌張之下拿起舊的和服與琵琶奪門而出,于是穿著簡陋骯臟服裝的鳴女,遭到了眾人的譏笑與調侃。
就當鳴女演奏之時雙手卻因為殺人所產生的緊張情緒止不住顫抖,但彈出的音色卻比過往得到了更多觀眾的贊美與掌聲,這讓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之后在每一次演奏前鳴女都會通過殺人來讓自己呈現(xiàn)出完美的演奏。
這一天,鳴女盯上了一個路過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鬼舞辻無慘。鳴女躲在黑暗的巷子深處,悄悄地靠近鬼舞辻無慘。
然而,鬼舞辻無慘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他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容。
突然,鬼舞辻無慘的背后冒出一根血色的荊棘,瞬間刺穿了鳴女的胸膛。
鬼舞辻無慘那雙玫紅色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與嘲諷,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悲哀與無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冰冷地說道:“人類這種生物真是可悲??!”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不過,你是第一個敢刺殺我的普通人類?!?/p>
鬼舞辻無慘緩緩靠近鳴女,每一步都感到無比的沉重和壓抑。
鬼舞辻無慘將食指的指甲緩緩變長,那尖銳的指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輕易穿透一切。
然后,他猛地戳向鳴女的腦袋。
動作緩慢而又殘忍,仿佛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讓鳴女感受這種即將到來的恐懼和絕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享受,仿佛這一刻對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娛樂。
“啊啊??!”
鳴女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聲音回蕩在整個巷子中。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鬼舞辻無慘冷漠地看著鳴女,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色。
他繼續(xù)將更多的血液注入鳴女的身體,試圖將她變成自己的工具。鳴女的意識漸漸模糊,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紅色的血海。
秋葉感受到附近鬼的氣息,心中一緊,連忙朝著氣息的來源奔去。
她穿過一條條街道,轉過一個個街角,終于找到了那股氣息的源頭。
然而,就在她準備接近時,一個轉角,卻突然撞上了一個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