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審問沒多久,蒲熠星就聽見了邵明明的吼聲:
“我要找張軍閥!
“我要找張軍閥!”
張軍閥坐在邵明明前面。
“你…………?!?/p>
“人是我殺的,你放他們走吧?!鄙勖髅髂樕蠜]有任何表情。
“哦?”
張軍閥聽聞挑了挑眉:“你為什么要殺他?”
“因為我恨你們所有人!”邵明明尖叫著:“你們這些R國人的走狗!我爹娘就死在R國人手下,而你們卻為其賣命,不都是為了一己私欲嗎?等到國亡了,沒有人會看得起我們,你們就是些賣國賊罷了,你們就是些R國人咬人的狗罷了!”
“哼,那你怎么殺他的呢?”張軍閥面對這些罵聲微微笑了笑。畢竟,金錢,權利至上。問道。
“錢我早取了,用取錢的時間敲門,拿手臂勒他。再借窗戶逃走,我說完了?!鄙勖髅鞑幌肱c這個人有過多交集:
“放了他們張軍閥,這件事情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留下,他們可以走了嗎?”
張軍閥起身拍了拍手:“很好,沒事,我可以放他們走,但不是現(xiàn)在。放心好了,我會讓你去一個你該去的地方。”張軍閥離開了關明明的508房間,將門鎖上了。
走廊里蒲熠星走到了張軍閥邊上?!艾F(xiàn)在線索也搜尋的差不多了,嫌疑人也審問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去找文韜了嗎?”
張軍閥斜眼看著蒲熠星:去吧,說話時候注意點?!?/p>
蒲熠星來到文韜面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文韜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來審我啦~”
蒲熠星鎖好門,拉上窗簾,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竊聽器。
“你……”文韜站起身。
“別動,坐下聽我講。”蒲熠星輕聲說道。
文濤挑了挑眉:“花匠是你?”
蒲熠星沒有說話,從懷里掏出裝疫苗的盒子,打開,有一個裝滿疫苗的瓶子,和一個針筒,帶針的。
“把手伸出來,快點,沒時間了!”
文韜將手臂伸了出來,蒲熠星快速給針消好毒。在這白皙的手臂上摸了一下,將針扎了進去。
這種疫苗扎進去之后的人就有抗體。蒲熠星說了一句
“阿蒲……”文韜突然望向他?!澳銓崿F(xiàn)你的夢想了?!?/p>
在大學里文韜說過要為國家做出貢獻。蒲熠星也是。
年輕氣盛的他說過要拋頭顱灑熱血。要一個人去改變世界。
“在這些潛伏的日子里…”蒲熠星笑了笑,“我漸漸成為了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乎利益最大化的。”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保下你就是合乎利益最大化的選擇。”
“阿蒲…”文韜感覺自己有千言萬語想說,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現(xiàn)在張軍閥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那我們就將計就計?!?/p>
“怎么個法?”
文韜眼睛死死盯著阿蒲。
我在栽贓你,讓他們把我抓走………”
…………
文韜眼看著蒲熠星離開了房間。他突然拉開了門,唱起了一首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于歡,今宵別夢寒。
蒲熠星走在走廊里,他的眼眶紅了。
但他沒有回頭。
他不能回頭。
蒲熠星來到了審峻緯的地方,走了進去……
他已經(jīng)開始拿筆寫字。寫了后舉在了峻緯面前:
“你應該是同伙,說疫苗在哪兒?”
而紙上寫的正是
疫苗在我,這我是花匠。保護林中,如實回答。
周峻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看著蒲熠星,搖了搖頭,“我不是很清楚。”
蒲熠星開始撕紙,他故意將撕紙聲音泄露出去,然后拿出打火機機一把將紙燒了,放在了煙灰缸里。
蒲熠星明白,張軍閥一定會聽見這些。
戲要演全套。
“不說,是吧?我來給你揭露出來?!?/p>
蒲熠星突然站了起來,摔門而出。
此時張軍閥來到了走廊,蒲熠星向天上開了一槍
“所有人到401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