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可愛的白渃,最后兩人還是進行了一場運動會。
兩人玩弄了挺長時間的,直到白渃的肚子叫了起來,賀熾才下床去準備食物。
這次白渃沒有睡著,反而精神抖擻還想再多玩一會兒,可賀熾很不想玩物喪志。
賀熾炒了幾道家常菜,看著色香味俱佳,白渃聞著香味自顧自走了出來,看著廚藝與哥哥白離相差無二的賀熾,白渃也很是開心。
“饞鬼,自己吃吧。”
說到可以吃飯了,白渃直接拿起碗筷開始大干,豬肉燉的肥而q彈,白菜被淹的色香俱全,魚湯鮮美入味。
白渃吃得很香,兩頰跟隨著咀嚼動來動去,如同網(wǎng)絡(luò)上很火的小倉鼠進食一般,但在賀熾心中,這可比小倉鼠可愛多了,時而如同受驚的兔子,時而如同尊貴的貓一般乖順,時而如同樹袋熊一般懶懶掛在自己身上依偎這自己,這種感覺很好,賀熾也很是珍惜。
這樣的日子倒是過得舒適得很,賀熾感覺也很是清閑。
一個月后,白離自己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倆小奶娃。
白離是中午來的。
看到曾經(jīng)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現(xiàn)在在家里如同小媳婦一樣為自己的弟弟洗衣做飯時,也是很高興的,畢竟由此來看倆人相處十分融洽。
白離原本打算把拿點東西,但發(fā)現(xiàn)帶著這倆崽子根本沒手去拿,最后也僅是拿了點些蔬菜和海鮮,小小的推車承受著超出限度的食材,但好在質(zhì)量好,在這么長時間的超額下也終于如罪釋放了。
“阿軟呢?”
陌生的聲音傳入賀熾的耳中,看著這有些相似的面容,賀熾知道,這便是白渃的大哥白離了。
“阿軟去捉魚了,大哥,你先放下東西開始吃飯吧?!?/p>
小白狼還不會化形,他們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也沒有流露半點膽怯,反而因為有父親和母親的氣味更加放肆了。
“他會捉魚嗎?”
“捉不到我便會扣他飯食,他不能總像一個孩子一般撒嬌要糖,他應該成長。大哥,我知道也理解你對他的寵愛,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放手,讓他自己成長,不要總覺得別人是他的依靠,他應該知道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依靠?!?/p>
白離沒說話,也沒開動,反倒是那倆小奶娃開始哼哼唧唧了。
白離知道,這倆奶娃又餓了。
“我去喂這倆小的去?!?/p>
說罷便從后面背著的書包里取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奶瓶,還有一罐奶粉。白離熟練的走進廚房,煮了熱水,充好奶粉讓他們晾涼才呼喚兩崽子過來喝奶。
賀熾看著一只躺在白離懷里喝著,另一只還在哼哼唧唧,于是學著白離的樣子抱起小奶狼喂起了奶。
“好乖。奶呼呼的小團子?!?/p>
喂完奶團子,賀熾又去廚房搗鼓了兩道菜,白離看著賀熾熟練的動作,想著這一個多月做飯估計就是這位“弟妹”來的。
白渃回來時很是狼狽,臉被凍得通紅,雙手發(fā)顫地提著倆條魚,但嘴邊的笑容卻從未下去過。
“媳婦兒,魚……阿軟捉到魚了!”
白渃樂呵著,還沒看到廚房坐著的人早已換了,但白渃人已經(jīng)撲了上去,魚被扔到了地上。
“阿軟棒不棒???”
“阿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厲害了呢!”
“?。扛绺?!”
聽到白離的聲音,白渃可是很高興的,看著那熟悉的面容,笑著說:“哥哥,媳婦醒了!媳婦好厲害的,會做好多好吃的,好好吃的?!?/p>
“呦吼,有了媳婦兒忘了哥哥?!?/p>
說著,白離在白渃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彈得不是很重,白渃裝著樣子大“啊”一聲。
廚房的賀熾聽到外面的動靜,也笑了笑,端著菜說:“吃飯了。”
雖然說白離來了,但白渃的目光還是黏在賀熾身上。
“你是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山上?”
“賀熾,被仇人算計,打了一頓,然后送到這里?!?/p>
“被打一頓昏迷這么久?”
“前段時間出了車禍,在醫(yī)院被人暗算后被偷摸著送到這里?!?/p>
“不是醫(yī)院有監(jiān)控的嗎?”
“請人黑了系統(tǒng)刪了監(jiān)控內(nèi)容,把我扔山里讓狼群吃了我?!?/p>
“你住哪里?”
“京城。”
“哦,跨越這么遠把你扔過來,看來也是個不怕事的人?!?/p>
“家里有勢力?!?/p>
“那你打算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里過著。”
“你不能隨便玷污我弟弟名聲,出去必須結(jié)婚?!?/p>
“我知道的?!?/p>
白離和賀熾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白渃在那里看著美食,可手又被凍得生疼,現(xiàn)在還在發(fā)顫,他可憐巴巴的望著身邊的兩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那兩人并不搭理自己。
當賀熾和白離已經(jīng)吃好時,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中間的白渃還沒有開始吃,兩人異口同聲問:“怎么沒吃?/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嗎?”
“哥哥,媳婦兒,我手疼!”
白渃可憐巴巴的望著兩人,仿佛在譴責二人今天的行為。
白離笑著說:“阿軟就交給你了,我先去哄那兩個崽子去?!?/p>
說罷,餐廳只剩下兩人了。
賀熾摸了摸白渃的腦袋,然后用小勺一口一口喂著,看著白渃可憐的樣子,好奇的問:“疼為什么不說?”
“因為你在和哥哥說話,都沒理我,我生氣了,哼!”
看著嘴上說著生氣,實則尾巴搖的很歡的白渃,賀熾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
白渃餓慘了,吃得急,即使賀熾每勺的量很少,但由于太急了,最后嗆到了,咳得臉都紅了。
“不著急,慢慢吃,都是你的,實在不行晚上給你加餐,好不好啊寶寶?”
被叫“寶寶”的“小”白狼很是高興,他嘟著嘴巴低聲說:“只原諒你一點點,你還有好多一點點才能被我原諒?!?/p>
賀熾表面波瀾不驚,內(nèi)心已被這個小少年可愛到了。
“好,你說什么就什么,你高興就好?!?/p>
在賀熾的勸說下,白渃吃的稍慢了些。
即使這樣,餐桌上的飯菜也還是被掃蕩光了。
白渃吃的肚子鼓鼓的,躺在客廳的太妃椅上揉著肚子,看著懶洋洋的,卻萌化某人的心了。
“乖乖,我?guī)湍闳?。?/p>
賀熾的力道剛剛好,這讓原本不困的白渃產(chǎn)生了一絲困意,困意一到便躺著睡著了。
白渃睡覺很是乖巧,淺淺的呼吸聲如同精靈一般撫動著賀熾的心,很輕,很柔,卻又很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