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fēng)后面,南胥月雙手握成拳頭,微微出汗,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他有點慌張,又有點期待。
心里又在糾結(jié),怕歡兒覺得他輕浮,輕薄她。
一定要忍住心中的欲念,至少要等到三個月后,回到蘊秀山莊,為他們操辦完大婚才可以。
隨后,緩緩?fù)巳デ嗌耐馍?,只留下里面一件白色的?nèi)衫,腰帶也被解開,頭頂佩戴的玉冠也被他取下來,折風(fēng)(南胥月的扇子)隨意的扔在桌子上,就這樣明晃晃的走出屏風(fēng),一眼便看到身穿薄衫的清歡,不是粉黛,清水去芙蓉,青絲盡數(shù)披在身后,宛如一個誘人的女妖精,與她平日里的樣子相差甚遠(yuǎn)。
清歡(望舒)“你怎么這么慢?”
南胥月“更衣需要時間,怎么歡兒等不及了?”
清歡(望舒)“我還以為阿月害羞了?!?/p>
雖然南胥月的臉色看著很正常,但是他的耳朵已經(jīng)出賣他了。
清歡倒是想看看他會做到什么地步。
清歡(望舒)“上來吧?!?/p>
南胥月脫掉鞋襪上榻,剛上來,清歡就撲進(jìn)他的懷里,南胥月有點不知所終,內(nèi)心做了一番掙扎,隨后認(rèn)命般抱著她的腰身,罷了罷了,隨她吧,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開心就好。
南胥月“怎么手腳這般冰涼?”
南胥月感覺到她的手腳冰冷,一點溫度都沒有,不似尋常人所有的溫度,夏天還好,就是冬天不容易捂熱。
清歡(望舒)“天生的?!?/p>
她本來就不是人,是一塊沒有心的石頭,當(dāng)然感覺不到冰冷。
南胥月“我?guī)湍阄鏌?。?/p>
天生的,等回去翻翻醫(yī)術(shù)看看,有沒有醫(yī)治的方法。
清歡(望舒)“好,那你好好幫我捂捂。”
南胥月“嗯。”
清歡靠在他的懷里小鳥依人,只要他一低頭,便能吻到額頭,但還是很老實的幫她捂腳,兩人的身子可以說貼的很近,近到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清歡故意使壞,兩人無距離的貼在一起,清歡能感覺到堅硬的東西貼著她。
南胥月“歡兒,別亂動?!?/p>
從前他覺得自己的控制力還可以,無欲無求,可清歡出現(xiàn)后,啥也不是,比如現(xiàn)在抱著她,若是有個人告訴他,他會對一個女子一見鐘情,他嗤之以鼻,可現(xiàn)在,那是真香定律,什么都沒有軟綿綿的媳婦好,懷里的清歡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偏偏清歡還在亂動,叫他如何克制?
清歡(望舒)“阿月,你親我好不好?”
南胥月“你……………。”
清歡微微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清歡(望舒)“我想你親我?!?/p>
這個時候,要是再克制,顯得他不是男人。
說親就親,親上的那一刻,南胥月的第一感覺好軟、好甜,怎么辦,親不夠,這個手也是個不老實的東西,不受控制往下,清歡本來就敏感,被南胥月這樣觸碰,身子一下子發(fā)軟,跟水似的,軟的不得了。
大概就是清歡被親的發(fā)軟,南胥月才舍得放開。
南胥月“歡兒,等我恢復(fù)三竅,嫁給我可好?”
南胥月迅速轉(zhuǎn)移話題,平復(fù)內(nèi)心的欲念,在這樣下來,他真的會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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