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望舒)“這不是來了嗎?”
清歡說完,南胥月帶著重傷的謝雪臣,還有李蓮花出現(xiàn)在屋子里。
暮懸鈴“謝雪臣。”
暮懸鈴快步下床,走到南胥月身邊,代替他扶著謝雪臣,將謝雪臣扶到床邊坐下。
李蓮花“他的外傷,我暫時幫他止住了,但是他的內(nèi)傷,需要一段時間。”
暮懸鈴“多謝這位公子?!?/p>
清歡(望舒)“鈴姐姐,你們好好聊聊,我們先出去了?!?/p>
這個時候,他們一定有很多誤會需要好好說說,這一對苦難夫妻真不容易啊。
暮懸鈴“好?!?/p>
作為電燈泡的三人很自覺的離開房間,南胥月將封遙叫回來,讓她為李蓮花安排住的房間,而自己則是牽著清歡走到清歡院的屋檐之下。
清歡(望舒)“夫君,你怎么知道我要掛風(fēng)鈴?”
南胥月“夫人,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
南胥月“風(fēng)鈴是我們親手做的,以我對你的了解,自然是掛在最顯眼的地方?!?/p>
清歡(望舒)“不愧是我的夫君,什么都讓你猜中了?!?/p>
清歡將風(fēng)鈴掛在清歡院的屋檐之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替暮懸鈴療傷過度,這會子頭有點暈乎乎的,看著眼前的南胥月腦袋越來越多,一個兩個三個,好多個頭,也不知道哪個是他,直接一暈,暈倒在南胥月懷里。
南胥月抱著她往房里飛奔,替她把脈完,心里是悲喜交加,喜的是他們要喜提人生另外一個角色;悲的是他舍不得讓清歡冒著神力盡失的危險,去孕育腹中的孩子。
但無論她做什么樣的決定,他都會支持她。
三個時辰后,清歡醒來,便看到坐在床邊上的南胥月。
清歡(望舒)“夫君?!?/p>
南胥月“夫人醒了?!?/p>
清歡(望舒)“我這是怎么了?”
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暈倒,以前從來沒有這種現(xiàn)象,除非受傷暈倒,這樣莫名其妙的暈倒,她還真的從來沒有過。
南胥月“夫人,你懷孕了?!?/p>
南胥月“我們有孩子了?!?/p>
清歡(望舒)“真的??”
清歡聽后,一臉震驚地望著南胥月。
南胥月“嗯,我把脈看了一下,按照凡界時間算,孩子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p>
一個月,不就是那次在東海情難自禁,一晚上玩了好幾個花樣的夜晚嗎?以往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獨那一次南胥月如同脫韁的野馬,將她的全身上下折騰一遍,這孩子還真是跟他們有緣分。
清歡(望舒)“夫君,我喜歡這個孩子。”
南胥月“神之子孕育困難,我擔(dān)心………?”
清歡(望舒)“我知道,我會好好孕育的?!?/p>
清歡(望舒)“夫君,你所擔(dān)心的那些事都不會發(fā)生?!?/p>
清歡(望舒)“你相信我,可好?”
她知道南胥月在擔(dān)心什么,無非就是他怕孩子傷害到自己。
南胥月可以沒有孩子,但是不能沒有清歡。
清歡(望舒)“再說了,你想想我們的孩子,將來生出來是我們的縮小版,多可愛啊。
清歡能想象到,一個縮小版南胥月,或者縮小版清歡站在她的面前時,那種畫面油然而生,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她怎么舍得去摧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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