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清歡才起來,起來后的她,換上一身淡雅的衣裙,便走出了房門。
房外的院子里,方才已經(jīng)擺放整齊,被南胥有用神力溫?zé)嶂?,這會子還冒著熱氣呢。
清歡(望舒)“夫君?!?/p>
清歡走到南胥月身旁坐下。
南胥月“夫人醒了,可餓了?”
清歡(望舒)“不餓?!?/p>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的緣故,這會子還真不餓。
南胥月“那我們晚點(diǎn)吃。”
只見南胥月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來一個云紋的銀鐲,其精致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般的銀鐲,而且在銀鐲上,清歡感覺到南胥月的神力。
清歡(望舒)“這是什么?”
南胥月“給夫人做的賠罪禮物,夫人可喜歡?”
清歡(望舒)“嗯,喜歡。”
南胥月“我來為夫人戴上?!?/p>
纖長白哲的手被南胥月握在手里,骨節(jié)分明,很是柔軟 ,銀鐲掛在手腕上,細(xì)膩的皮膚襯托出銀鐲的光澤。
南胥月“收了我的東西,夫人可不許再生氣了?!?/p>
清歡(望舒)“知道了?!?/p>
她又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夫妻之間小吵小鬧是調(diào)味劑,要是真生氣,那這日子還過不過啦?
清歡(望舒)“封遙一走,這蘊(yùn)秀山莊又開始冷清了。”
以后封遙在的時候還能陪陪她說話,封遙一走,除了她跟南胥月,只有山莊的下人。
南胥月“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清歡(望舒)“不然我們一邊游玩,一邊去擁雪城吧?!?/p>
正好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還能欣賞下沿途的風(fēng)景。
從這里到擁雪城,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等他們到的時候,暮懸鈴跟謝雪臣的婚宴也差不多了。
聽說高秋旻已經(jīng)成了鏡花宮宮主,靠著雷霆手段以及傅瀾生的幫助,坐穩(wěn)一宮之位,成為謝雪臣的得力干將。
南胥月“也好?!?/p>
南胥月“夫人是想去騎馬還是坐馬車?”
清歡(望舒)“坐馬車吧?!?/p>
清歡(望舒)“騎馬什么的,路途遙遠(yuǎn),受罪的很。”
蘊(yùn)秀山莊的馬車,里面可是寬大無比,應(yīng)有盡有,不比騎馬舒服嗎?
南胥月“好?!?/p>
兩人說走就走,南胥月跟她收拾好一些換洗的衣衫,直接坐上獨(dú)屬于蘊(yùn)秀山莊的馬車,直奔山下而去,蘊(yùn)秀山莊有他的陣法保護(hù),自然是不必?fù)?dān)心的。
第一站便是山下的小鎮(zhèn),這次的車夫是南胥月研制的傀儡,除了沒有感情,跟常人一樣。
南胥月買了一些清歡喜歡吃的東西,然后接著上路,馬車?yán)?,南胥月專門為她做了一張柔軟的軟榻,上面跟張小床似的,能睡下他們兩人,因此也成了他們在馬車?yán)锼X的地方。
清歡悠哉悠哉地躺著,身旁的南胥月喂她吃葡萄。
清歡(望舒)“能讓堂堂蘊(yùn)秀山莊的南莊主喂我吃東西,可真是我的福氣?!?/p>
不管是天命,還是南胥月,可從來沒做過伺候人的活,清歡可算是第一個讓他如此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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