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樣的觀察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青年卻一直被這個時代凝視,上位者凝視下位者,身份陡然從高處摔到泥淖,這個時代的壓迫溫吞裹滿了心臟,就算是這個青年也依舊被人稱著斤兩拎進了深宮,同那個長在京都里的青年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同樣的驚懼,無力。
平靜太久的死水,丟一顆石子,要掀起地漣漪不大不小,要看的人喜歡,該結束就能結束,里面泡著那些人的公道,死水從青年的眼睛流出,變成咸澀的一滴淚,沒等落下來就被這個時代灼焚燒干。
這個時代早已為他埋好了毒藥,總要叫他吃到痛至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