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產(chǎn)生了想死的念頭,又是在什么時候決定去死的呢?
是否決定后又有動搖過?動搖過,又怎么決定去死?是成功了希望了就想活著,是失敗了絕望了就又想死去,是這樣來來往往反復折磨那顆枯槁的心臟,直至不再回彈富有生機,然后一點一點的只剩下那句我想死嗎?
難道這不是太痛苦了嗎?活了想死,死了想活,對你這樣一個一開始就只想活著,但到最后卻就只想去死的人,這中間到底要蠶食你多少的少年心氣骨氣,你要多痛才義務反顧選擇服毒自殺呢?
或許吧落在每個他人命運的雪我們都無從可知它的重與冷,然后就與它模模糊糊的擦肩而過。
所以李承澤,你在第一次產(chǎn)生想自我了解的時候你在想什么呢?是想著以后無論再不濟也還可以以死為退路一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