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開始產(chǎn)生意義了嗎?
是初見你仰頭吞咽葡萄的側容
是你某次醉倒才會傾倒在肩邊呼出的氣息
是我多年后蹲在椅上越來越像你疲累的身姿
每年初秋我的心里總是下雨,葉子會變黃,會越來越靠近你,輕輕的落在又厚厚的蓋在你的身上,然后戛然而止我再也無法幻想你的音容樣貌。從那天起你就是這條線那端,我是線的這端,我們用力拉的這條線崩直,現(xiàn)在線從中間斷了,兩截線頭在半空中輕柔的往下飄往回收,你的那頭懶懶的耷在地上,我握著這頭用這一生青天白日都無力再續(xù)好這根線,不得語,不得哭。